看了許久的熱鬧,任凡也知道,繼續爭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今天可是柳含煙的誕辰,還有他國的使臣前來祝賀。
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耽誤了柳含煙的誕辰,所以他站出來打圓場。
“這件事情不如等到誕辰過後再做決定,現在沒有人證在,總不能直接定了柳閣老的罪。”
之所以這麽說,主要是任凡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之前聽說柳閣老打算將家中的兒子送到柳含煙後宮。
任凡就一直找人在盯著他,這段時間總算是有了一些結果,抓到了一些讓人懷疑的蛛絲馬跡,所以這時候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要不然光憑平南王今天的這番話,就已經足夠先將柳閣老關起來了,任凡從中說情,消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平南王不滿的眼神,瞬間看了過去,早就已經聽說女帝娶了一位帝後,還是前朝的餘孽,不僅如此,這位帝後對女帝的影響力甚廣。
外界都在傳這位帝後是藍顏禍水,明明久居深宮,卻有各種各樣的功勞按在頭上。
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女帝的放縱,否則任凡一個後宮之人,又怎麽能夠做出這麽大的影響力?
不僅如此,前段時間還因為這位帝後,差一點引發兩國之戰,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好的,但是從這件事情上看,任凡怎麽看都像是一個禍害。
平南王,此時已經攥緊了拳頭,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氣勢,周圍的朝臣們根本就不敢說話。
“那就按照帝後所說的辦。”
柳含煙坐在高台之上,雖然不知道凡兒為什麽要打圓場,但是她相信任凡這麽做一定有道理。
兩個人早就已經形成了該有的默契,就算有什麽不明白的事情,等到時候再說清楚,在外人的麵前,永遠都是把對方放在最重要位置。
任凡這一刻坐在柳含煙的旁邊,仿佛都能夠感受到,平南王的目光要將他給穿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