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言重了。”
“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因果循環。”
“況且，你們付錢，我們算卦，這本身就已經是相互。”
“程小姐今天來，隻是想問問能做什麽？”
許若愚微微一笑，對於程式雪來說，哪怕她已經不是大集團的董事長，但她依舊是公司的貴客。
這態度嘛，自然是要好一些。
“沒錯。”
“房地產方麵，比較複雜麻煩。”
“梁城內，已經沒有太多的地方可以發展。”
“所以才請大師幫忙。”
程式雪倒是沒有遮掩，而是直接將她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讓她毅然決然放棄程氏集團，不僅僅是因為內部的情況和她自身的感受。
同時，房地產行業的衝擊也是其一。
尤其是梁城這樣的小城市。
許若愚的話，實際上就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正好引爆。
“這個嘛。”
“這也算不上是什麽問題，所以也不用收費。”
“要是程小姐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認識。”
許若愚思索著，心裏麵也是有了想法。
當即通知陳婷，把慕思思給叫過來。
……
沒一會兒。
慕思思過來。
看著來訪的客人，慕思思也是愣住。
“雪姐？”
“你怎麽過來了？”
很顯然，慕思思曾經作為梁城遠方集團的千金小姐，和同樣處於梁城頂端的程式雪認識。
並且，兩人還是校友關係。
“思思？”
“你在這家公司？”
程式雪看著慕思思進來，同樣是十分意外。
慕家出事的那段時間，梁城不少公司都是小心謹慎，生怕會牽連到自己。
而那個時候，程式雪就發現慕思思銷聲匿跡。
即便是後來警局公布，慕雲陽的失蹤，慕思思也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