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離江州城?”
“明明是王琦科考舞弊!冒名頂替許子義的功名!憑什麽要把許子義降為小旗?”
“他也是受害者,單憑一句話就要顛倒黑白,他們的腦子都被驢踢了嗎?沒有調查就要這樣說!”
慕容飛雪拍打著書案,氣的小臉漲紅。
這段時間,她跟陳朔明察暗訪,費了這麽多的心血,花了這麽多的時間。
為的不就是還許子義一個清白。
現在可好,所有人證物證送到上麵,上麵居然這樣的回複。
“就算是許子義認了,我也不認。”
她咬著一口銀牙,冷冷的看著那個送信的驛工。
驛工戰戰兢兢的說道:“我不過就是一個送信的,其他的事情並不知道啊!”
陳朔陰沉著臉,揮手示意下人送驛工離開。
待到院內,再無旁人。
他長歎一口氣:“許子義現在不光惹惱了魯南王,還惹上了梁策!此事必定是他們在朝中幫助王琦,對付許子義。”
“難道他們可以隻手遮天?何況許子義現在就是個小人物!”
“可以。”
麵對慕容飛雪的路向,陳朔絕望的回答。
下一刻,小院內陷入了寂靜。
慕容飛雪又何嚐不懂,她隻為許子義感到憤怒。
辛辛苦苦這麽久,本以為可以洗刷冤情。
到最後,居然被顛倒黑白,說是共犯,還降為小旗。
“我現在就去找許子義!我去跟他說清楚。”
慕容飛雪起身要走,陳朔難住她:“不必了,江州城容不下他,他應該會被調回來。”
“說到底,是他展露的鋒芒太多,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
“還是先將清河縣內的其他事情收尾吧,等許子義回來了,咱們再想辦法。”
時過兩日。
許子義重新回到清河縣。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去找唐秋柔報平安,並將妙儀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