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裏以前是幹什麽的?”
唐秋柔拉住了妙儀,認真詢問。
一般普通的人家,莫說是分辨,就連認都認不全胭脂水粉的種類
而妙儀不光能說出這些胭脂水粉的原料及產地,還能夠分辨好壞,並且作出評價。
這明顯就是常年接觸。
若是妙儀說她家中之前就是做這個生意的,那還情有可原,可妙儀對布料的了解也讓人驚愕。
總不可能家中的產業,會涉及幾個行業。
若真是這樣,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怎麽可能會在江州城的貧民窟生活這麽久?
被問到了關鍵問題,妙儀眼神躲閃,連忙說道:“我之前伺候過一個大家閨秀,這是我聽她說的!”
“是嗎?”
唐秋柔眯起了雙眸,頭一次覺得妙儀的身上充滿了神秘感。
一個小丫鬟,就算是天天看著,天天聽人說,也不可能分辨這麽清楚。
她又不可能天天把這些東西放在手中,感受其中的差別。
很明顯,一定是妙儀小時候天天接觸這些。
難道她是大家閨秀?
隻是遇到了一些問題,淪落至此。
“那你幫我分辨一下這個。”
唐秋柔從梳妝台找出來一個簪子。
這是許子義之前送給她的簪子,不知道花費了多少錢,但聽他說,這簪子上麵的玉石,是和田玉所製,價值連城。
由於價格過於昂貴,唐秋柔一直都沒有佩戴。
“我不知道。”
妙儀看都沒看,就把頭轉到一邊。
唐秋柔則是抓著她的手:“放心大膽的說!你連身子都能給夫君,難道幾句話你都不敢說嗎?”
唐秋柔的話一針見血,戳中了她的內心。
妙儀神色一滯:“我不是不說,隻是沒有這個必要!少奶奶隻要知道,妙儀對少爺和少奶奶,絕無二心!”
“我知道,我就想讓你幫我看一下這個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