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
陳朔將搜集到的,關於王琦的所有罪證全都拿出來,給許子義一一講解查看。
許子義本是不在乎的,可看來看去,腦中隻有一個疑問。
太簡單了吧。
“這簡直就像是,王琦故意在告訴你們怎麽做。”
許子義翻來翻去,感慨道:“他被抓的時候,難道沒說什麽嗎?”
“沒有啊,他對這個罪行承認的很爽快。”
陳朔疑惑的看向許子義,問道:“他承認這些罪行,對你來說不是天大的好事嗎?至少你為自己當年雪恥,而且他現在被送往京城候審。”
許子義張張嘴,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總覺得其中的過程,實在是過於簡單。
這不像是在調查案子,這就是在順著繡衣衛準備的線索,一步步的去證實而已。
莫說是他,隨便找一個小少年來,也能做到。
完全沒有任何的難度。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結束,想太多也沒有意義。”
慕容飛雪在旁邊勸說一句。
許子義長歎一口氣,將卷宗合上,隨手放在一邊。
現在想來,確實如此。
糾結這個,完全沒有必要。
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麽不去邊疆。
“嚴宏圖那邊已經說過了,邊疆是不去不行,繡衣衛千戶陳中安親口說的,這件事情是繡衣衛指揮使決定的。”
許子義將自己要去邊疆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把自己曾經做過的嚐試,也都說了一遍。
陳朔聽完嘴巴張得老大:“這就是強逼著你過去啊,眼下這個情況,就算你去找皇上,估計都不好使。”
慕容飛雪繃著嘴,皺眉不說話。
“我現在已經想通了,去就去嘛,無傷大雅”
許子義淡然一笑,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陳朔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長歎一聲。
院內,三人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