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
一晃而過。
清河縣早已一改往日的模樣。
什麽大家族,什麽官二代富二代,都比不過城西的許家。
宅院五進,卻有二十畝占地。
家中嬌妻美妾無數。
每當有人談起許家家主,都會感到自豪。
尋常地方,有人突然暴富,想的都是鶯鶯燕燕。
許家主有錢了,想的確實如何讓清河縣富有起來。
不完全統計,許家主資助了近百戶人家的孩子讀書。
有能力學習技能的,許家主會按照他們的興趣愛好來給他們推薦學習。
沒有學習能力的人,則是城外的良田耕種。
不再有壓死人的稅收,也沒有刮人皮的租金,有的全是許家主的恩澤。
“聽說了嗎?許家主前兩天成親了,關起門來成親的,要不是他家的下人嘴不嚴,估計咱們都不知道。”
“你送禮了嗎?我送了,我順著院牆丟過去了三兩銀子,這可是我半年的積蓄!”
“嘁,我丟過去了十兩銀子,安心吧,大家丟過去的那些錢,許家主都沒收,昨天許家主說了,要成立一個叫什麽基金會的東西,允許所有人檢查賬目,說是為了資助那些學子讀書,並且還教授他們一些奇技**巧,分了好幾門學科,叫什麽數學、物理、化學之類的……”
茶攤旁,眾人都在笑著談論關於許子義的點點滴滴。
殊不知,在茶攤的角落,許子義與慕容飛雪正在喝茶。
慕容飛雪聽到有人在談論許子義,笑著說道:“你還真厲害,能讓一整個縣城的人都誇獎你,連那些潑皮無賴都對你讚譽有加。”
“這還是陳朔幫忙幫得多,要是沒有他這個縣令暗中幫助我,就算是我有天大的能耐,也沒辦法推行這麽多的想法啊!”
許子義淡然一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即便已經富可敵國,他仍沒有華麗的衣著,還是那件平常的穿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