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縣令命令,王捕頭不由得埋怨的看了許子義一眼。
你說你一個平頭老百姓,幹嘛跟縣太爺作對?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王捕頭與劉家本有仇怨。本來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有可能扳倒劉家的希望,沒想到半天時間不到,這個希望就要斷絕。
無奈,官大一級已經壓死人,他也隻能拿著刑具朝許子義走去。
一時間,在場的南山村眾人默默捏緊了拳頭,一臉憋屈。
“這狗官!之前還以為他是什麽青天大老爺。沒想到也是這幅樣子!”
“可憐許東家,這麽仁義的人都要被誣陷,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如果許東家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一定要找兄弟去劫法場!大不了當土匪!”
無數的念頭在這些鄉親們腦海之中回**,隻不過,在代表朝廷的申元武麵前,他們也隻能敢怒而不敢言。
一種如同火山爆發前一樣壓抑的氛圍,不知不覺間回**在整個大堂!
與此同時,慕容飛雪也來到了縣衙門口,隔著重重人牆,慕容飛雪嬌喝一聲:“且慢!”
“嗯?”
申元武正籌劃著怎麽從許子義身上榨幹最後一絲價值,猛然聽到竟然敢有人駁斥他的話,頓時一驚!
“今天這是怎麽了?前有許子義膽大包天,竟膽敢暗諷老爺我,後麵冒出更囂張的一個,聽聲音還是個女人!”
“誰?是誰在喊!”
慕容飛雪越過重重人牆,來到大堂中央,先是對著許子義笑了笑,隨後便對申元武冷笑一聲:
“是我!怎麽,申縣令有何指教啊?”
當慕容飛雪出來的一刹那,申元武雙眼頓時一亮!“美人!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豈料,下一秒,慕容飛雪底氣十足的聲音就出現在了申元武耳邊。
頓時,申元武那張腫大的臉龐被氣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