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堂下那些南山村村民頓時一靜。
他們也不管其他,反正現在許子義就是他們南山村的頂梁柱,主心骨。
雖說這一句話讓他們萬分吃驚,可許子義一發話,頓時在無人開口。
一旁的申元武,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喜出望外之色。
“哈!這許子義害怕我事後報複!竟然主動給我遞上台階,不錯不錯,是個妙人兒。”
“可是,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嗎?癡心妄想!”
這一句話不止讓在場眾人驚訝,同樣也讓李雲心中浮現了一抹失望。
“莫非我看走眼了?此人隻不過是個空有其表,並無風骨之人?”
正此時,許子義的聲音再次響起。
“大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還請大人詳查一番申縣令,還我清河縣父母官一個清白!”
說著,許子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似乎忍受不了申元武被冤枉的樣子。
此話一出,申元武臉上的如釋重負頓時僵住了。
李雲聞言也是哈哈一笑,心中頓覺暢快。
“是本官疏忽了,險些玷汙一位父母官的清名,那好,為了還申縣令一個清白,本官就破例一回,親自調查一番!”
申元武在清河縣這麽多年,光田產便置辦了上千畝,更不用說什麽房契銀兩了,這怎麽經得起查!
想到這裏,申元武頓時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上前兩步,來到李雲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大人,還請看在梁相的麵上放小人一馬。”
李雲似笑非笑的看了申元武一眼,說道:“沒想到申縣令還是梁相門人?”
申元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陪笑道:“不才,正是元嘉五年進士,幸得梁相監考,拜為座師。”
豈料,李雲聞言卻是一聲冷哼:“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官不會冤枉一個好官,但是也絕不會放過一名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