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查封这种差使,是衙门口最爱做的,因为可以趁机捞一点油水。
可陈清水知道,诸葛长虹家里除了百亩良田,没有什么其他值钱的财物,而且消息早就走漏了,值钱的也早就转移了,更何况这次他无论查封多少钱,都得给广德侯和谢中愚分,属于费力不讨好。
所以他折返回了县衙,去寻那另一个他能实实在在得到的好处。
进了县衙大门,陈清水直奔大牢。
守牢门的衙役只剩一个,挎着刀立在牢门入口,见到陈清水吃了一惊。
陈清水举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摆头示意衙役打开牢门。
衙役不敢不从,听话地打开了牢门。
陈清水一直向下,从透着光的第一层普通牢房,沿着石砌的台阶一直向下,走进最底层黑暗的死牢。
陈清水从墙上摘下一只火把,慢慢走下去。
进入死牢这一层,他吃惊地发现里面是亮的,中间一处墙上已经挂着一把火把了。
陈清水举着自己的火把,探着身子,循着那火把方向慢慢向前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背影发现身后有人,一个转身。
二人看清了彼此之后,都愣住了,继而尴尬地笑起来。
“刘大人,您怎么没去查封铁坊啊?”陈清水笑着问道。
“哦,哦,嗨,我觉得这种事儿我出面不方便,就让衙役们去了。”刘正人思考片刻,说出答案,然后指着陈清水问道:“陈大人不是应该去查封诸葛长虹府么?”
“哦,和刘大人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觉得我出面也不太方便。”陈清水摇头说道。
“是啊,是啊。呵呵呵。”刘正人点头尴尬地笑。
“刘大人这是来?”陈清水又反问刘正人。
“巡视一番,衙役都走了,这死牢没人守不行啊。”刘正人眼珠一转解释道。
“呵呵呵,我和刘大人又想一块儿去了。”陈清水指着刘正人也尴尬地笑着。
“哦,是么,是么。”刘正人侧身看着死牢里面,挤出笑容。
这死牢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二人尴尬地僵持了一阵,觉得很难受。
“陈大人巡视完了,还不走?”刘正人问道。
“哦,等刘大人一起吧。”陈清水回答。
“陈大人不会是为了那个人来的吧?”刘正人准备摊牌了。
“那刘大人呢?”陈清水把问题反推回去。
“嗨,老弟啊,咱们兄弟这么深的交情,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我确实是为她而来。”刘正人先说了实话。
“哥哥实在啊,咱们哥俩英雄所见略同,老弟和哥哥想的一样。”陈清水摇头说道。
“哈哈哈。好,那不如咱们一起?”刘正人问道。
“嗯,一起,一起。”陈清水松了口气,赶忙凑过去。
“人在这儿呢。”刘正人指着身前的一间牢房说道。
“可惜了啊,乾县第一美人竟然落了这个么下场。”陈清水摇头叹气。
“美人在眼前了,老弟还等什么,嗯?”刘正人对着陈清水挑了一下眼眉。
“刘大人先请!”陈清水对着大牢里面摆了一下手。
“好,好,陈大人也请。”刘正人边说着,边推开牢门,俯身钻进牢中。
这死牢中的囚犯是被粗壮的铁链锁住双手,悬吊在大牢的墙上。人只能坐着,蹲着,无法躺下或者站起身,可移动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火把进了牢里,照亮了坐在稻草堆上的苏小婉。
刘正人和陈清水将火把挂到墙上,然后笑嘻嘻地凑到苏小婉身边。
“你们这两个畜生。”苏小婉恶狠狠地咒骂了他们一句。她当然知道陈清水和刘正人要做什么,但她被悬吊在墙边,无法移动身体。
“可惜了,可惜了,如此美人,竟然落得这个下场,这死牢是没人能活着出去的,这白嫩的身子,可别瞎了,让我们兄弟俩享受一番吧。”陈清水已经急不可耐地脱官服了。
刘正人则蹲下来,开始撕扯苏小婉的裙子。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两个狗官,畜生不如。”苏小婉一边踢着腿,一边咒骂道。
可双手不能动,腿又被刘正人压住了,扭动着身子的苏小婉又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盘扣被拽开,腰带被抽掉,衬衣被拉开,衬裤被扯下来,最后一块布被两只禽兽抽掉了。
羔羊变成了**羔羊。
“畜生,你们就是畜生。”苏小婉不停咒骂着,但这更激起了禽兽的欲望。
刘正人扑上去撕咬起来。
陈清水已经脱完了衣服,拉开了苏小婉的腿。
苏小婉挣扎着咒骂了一阵,手臂因为来回晃动被铁镣磨出了血。
羔羊没了力气,闭上眼睛,任凭禽兽**着。
不知道经过了几番折磨,两头禽兽喘着粗气停止了兽行。
苏小婉如同死人一般,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反应,但眼角挂着的泪珠滴落着。
“给她穿好,别让衙役们看到,失了我们的体面。”刘正人一边穿好官袍,一边提示陈清水。
二人给苏小婉穿好衣服,然后摘下火把,心满意足地走了。
爬上大牢顶层,陈清水和刘正人走出牢门,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官袍,相视一笑,挺直了腰杆,迈着官步,一脸庄重地向县衙外走去。
闫老三这边,带队走到诸葛川的庭院,看到紧锁的大门和那一串铃铛,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你们给我垫脚,我上墙,翻过去看里面有没有人。”
几名衙役赶忙俯身蹲下,让闫老三踩在身上。
闫老三踩上去,下面的衙役慢慢站起身,将闫老三推到最高处。
闫老三搭手爬上墙,先向里面仔细看了看,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炉火是熄灭的,放了心。对着墙下面的衙役喊道:“已经没有人了,你们直接封大门,给我几张封条,我去封内门。”
下面的衙役递上来几张封条,闫老三跳下围墙,走进熟悉的院子,看着一草一木,摇头叹了口气。
里里外外看了一圈,确认空无一人,闫老三重新关上大堂的门,贴上了封条。走到锻造台前,想起了诸葛川在锻刀的场景,不禁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
闫老三跳出院子,带队离开,刚走几步,听到小狗在叫。
寻声望去,见到大元帅趴在旁边水沟里,虚弱地叫着。闫老三认得它,赶忙走过去,将它从水沟中捡出来,举着说道:“我儿子喜欢狗,这只正好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