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儿帮雷玉双擦干了身子,又帮她穿上睡袍,然后说道:“姑娘回房歇着吧,我先刷一下浴桶,然后帮姑娘把裙子衬衣洗一下。”
“别,别,我自己洗,出门在外都是我自己洗的,我习惯了的。”雷玉双赶忙抓住自己换下来的衣物,向外快步走去。
米儿见她坚持,也就没再争,回头开始刷洗浴桶。
诸葛川与雷玉龙聊着聊着,突然想起还有几把刀在炉子中回火,已经过了时辰,赶忙站起身:“哥哥先喝茶,我要去收炉子里的刀,过火了。”
说完,起身冲出大堂。
雷玉双抱着换下的衣物,怕米儿追上来要洗,也是急匆匆地走着。
好巧不巧,刚冲出门的诸葛川与刚经过门口的雷玉双撞了个满怀。
“呀!”二人几乎同时喊出来。
速度都不慢,雷玉双毫无准备,惊呼的同时,被撞得向后仰身,手里的衣物就飞散出去。
诸葛川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两团柔软无骨的肉上面,惊讶之后,看清雷玉双要倒,跨步向前,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托住了她的腰。
雷玉双被护住了,看着自己倒在诸葛川怀里,红了脸。
可那飞出去的衣物飘落下来,裙子,衬衣,衬裤飘到地上,而那束胸飘飘****正落在诸葛川脸上。
诸葛川被这巴掌宽的丝带遮住脸,赶忙松开雷玉双的手,抓起丝带。
“姐姐没事儿吧。是我太鲁莽了。”诸葛川握着丝带,陪着不是。
“呀!”雷玉双又惊呼一声,一把夺过诸葛川手中的丝带,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捂着脸,急匆匆跑回东屋。
诸葛川愣了一阵,摇了摇头,一边向火炉走,一边回味了一下刚刚顶撞自己的那两团巨物,暗想:有那么大么?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雷玉双跑回房间,心慌了半天,等庭院没人了,才走出房间,到了井边,打水洗衣。洗到那束胸带时,想到诸葛川抓过,不禁脸发烫起来。
夜深了,各自回房,雷玉双躺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剑,庭院安静着却也躁动着。
翌日一大早,诸葛川与米儿一同起床,洗漱之后,去院子里捡了一把十五、六斤的刀,开始修炼挥刀。
练了一阵,雷玉双走出房间,走到院子。
“姐姐早。”诸葛川停下来,与雷玉双打招呼。扫了一眼发现她身前似乎又变得小巧了,暗觉奇怪,不禁多看了几眼。
“弟弟好勤快,这么早起来练刀。”雷玉双回了一句,但看到诸葛川瞄着自己胸口,红了脸,但向前挺了挺身子。
“雷姑娘好早啊,来洗漱吧。”米儿打好了水,送过来,给她洗漱。
“米儿早,稍等,我去取牙刷来。”雷玉双跑回房内,举着牙刷出来,然后对着诸葛川夸赞道:“弟弟这牙刷真是个好物件。”
“姐姐若喜欢,就多带两把回去。”诸葛川笑着应道。
“先不用,这把用坏了,我再来和弟弟讨要。”雷玉双笑着说道。
吃过早饭,院子外传来敲门声。
诸葛川知道米儿是挂了铃铛的,所以推测不是苏小婉。
米儿打开门,发现是闫老三站在门口。
“三哥来了。”米儿拉开铁门,让他进院。
闫老三挥了挥手,对着米儿说道:“我是来给雷老弟送银子,衙门要升堂,我得快点回去。”
诸葛川等人听到了米儿叫三哥,知道是闫老三,都凑过来。
“三哥,怎么不进来?”诸葛川扬手打招呼。
“三哥早。”雷玉龙和雷玉双也问好。
“马上升堂,我不进去了,雷老弟,你的银子,我帮你讨回来了。”闫老三将三十两银子从怀里掏出来,递给雷玉龙。
“哎呀,辛苦三哥了,这样,下午我做东,请三哥和弟弟喝酒,地方让老弟安排。”雷玉龙说道。
“好,订好了位子,我去找你。”诸葛川对闫老三说道。
“好嘞,我等你们,不过今儿个少喝点,昨晚回去被老婆骂了半宿。”闫老三憨笑着说道。
“哈哈哈。”诸葛川等人指着闫老三狂笑。
转眼快到下午饭口了,诸葛川领着雷氏兄妹和米儿先去县衙接上闫老三,然后众人去了乾县最热闹的那条花柳街。
众人先逛了一遍,然后找了一家酒楼进去吃饭。
这次闫老三果然学乖了,知道雷玉龙特别能喝,不敢频频举杯了。
倒是雷玉龙,因为他做东,所以一个劲儿地劝酒,还再三感谢了闫老三。
等众人吃完,闫老三又喝了半醉。
走出酒楼,诸葛川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搂住闫老三和雷玉龙的脖子,低声耳语了一阵。
闫老三说了声好。
雷玉龙红着脸没吱声,但点了点头。
米儿和雷玉双见他们三个男人神秘兮兮的模样,皱起了眉头。
诸葛川松开胳膊,转身对米儿和雷玉双说道:“米儿,你先带姐姐回家,我带大哥在周围转一圈,这边大哥没来过。”
诸葛川说完,扭头就走。
“好的。”米儿应下来,但瞪了诸葛川一眼。
“哎,这边姐姐也没来过,这夜市好热闹,带我一起啊!”雷玉双举手要加入。
米儿赶忙轻轻掐了雷玉双一把。
雷玉双虽然没懂,但知道米儿这是暗语,便放弃了,看了看身边的米儿,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干嘛不让我去?”
“这几个臭男人找乐子去了。”米儿撇嘴说道。
“找乐子干嘛不带我?”雷玉双更疑惑了。
“哎呀,雷姑娘,男人能进女人不能进的地儿!”米儿见她不开窍,急得一跺脚说道。
“啊?莫不是妓院?”雷玉双终于反应过来。
“嗯,就是那个地儿!”米儿点头,然后伸手扶着雷玉双的腰,推她一起回家。
“弟弟喜欢去那个地儿?”雷玉双扭着身子看着诸葛川的背影问道。
“这是他第二次去,但他不碰园子里的丫头的。”米儿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碰,没准骗你呢?”雷玉双撇嘴问道。
“等姑娘嫁了人就知道了。”米儿笑着解释道。
“为什么非得嫁了人才知道?”雷玉双瞪着眼睛,看着米儿,更加疑惑了。
“嗨!”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雷玉双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过来耳语。
雷玉双歪着头凑过来,听米儿讲了缘由。
听着米儿讲述的那些虎狼之词,未经世事的雷玉双羞得红了脸,掩口小声应了一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