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的天,真正的大帝,真正的大帝,七圣天门,竟有一尊真正大帝。”
“无法想象...”
“虽然因为一百零八条黑暗封印锁链不能爆发真正大帝之战力,但谁能敌?”
“这才是七圣天门真正之底蕴!”
“看来这次要麻烦的是不死界了。”
“你们说,十大尸主,会不会真的不死?”
“谁能知道...”
“黑暗大帝...”不死剑主神色凝重无比,但却冷冷不屑,“你果然还在诸天万界,看来主人所说不错,你是一个逃兵,古往今来,那么多大帝,只出现了你,唯一一个逃兵,而且,你出卖了朋友。”
“逃兵?大帝是逃兵?什么意思?”听见不死剑主的话,四周生灵和强者面面相觑,无法理解。
“哈哈哈,逃兵?出卖朋友?一个已死之物,也敢妄评本帝?”黑暗大帝狂笑不已,“本帝之道,愚昧无知的低贱生灵又岂会知。”
“本帝之道...”
“哼,本帝用得着和你们说这些么,犯七圣天门,无论是在荒古界,还是于整个诸天万界来说,皆是滔天大罪,杀无赦。”
只见黑暗大帝张口一吐,不死剑主等上空天穹竟出现一张永恒黑暗巨口,要吞掉不死剑主等。
“死或不死,于本帝来说没什么区别。”
不死剑主等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不死大帝的那些帝影同样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自己被黑暗巨口吞掉。
“真正的大帝...”咧嘴一声,林凡已化身为剑,穿梭虚空,从天而降,斩碎了那片天穹,也斩灭了这张永恒黑暗巨口。
“不死剑主,你们退后。”
“是,林公子!”
林凡剑域施展而开,让不死剑主等不再受任何永恒黑暗之力的吸引,保护着不死剑主等远离这里。
“什么...”
四周强者和生灵无法置信。
“这...这...”
这一刻,所有目光只有震撼的无言。
已是癫狂兴奋的七圣天门强者,此刻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就是荒昊,也呆滞了,他想过自己这位大哥会很厉害,但怎么会想到如此厉害,可破真正大帝之手段。
“在这诸天万界,我林凡什么都做过了,就是还没有斩过真正大帝,闲来无事,也会多感慨,多遗憾。”看着黑暗大帝,林凡笑道。
“今日,你将会弥补我这遗憾,看来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了。”
“哈哈哈~!”
“哈哈哈~!”
黑暗大帝一开始也是震撼林凡的战力,但听见林凡说要斩他,黑暗大帝不想笑,但他不笑不行啊。
半帝要斩大帝,这注定是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
七圣天门的强者随即也大笑了起来。
四周强者和生灵倒是没有笑,因为他们远远不如林凡,又有什么资格笑林凡,只是沉声道,“这个林凡,战力确实逆天,可未免太过狂妄了吧?”
“何止狂妄,简直无法无天。”
“很显然,他强于不死剑主,凭刚刚那一剑,我绝对相信他能逃掉,因为黑暗大帝受限太多,而且不能远离七圣天门,可他,竟说如此之言...确实是大言不惭。”
“笑的很痛快啊。”林凡淡语。
随即,也不再废话,直接召唤不死帝剑,第一剑,便是七重罗生门剑道,罗生不死死亡之力,达到了诸天万界所能承受的一种极致。
剑落,在黑暗大帝身前的所有永恒黑暗全部溃散。
“什么?”这一瞬间,黑暗大帝大惊,因为他感觉自己所面临的好像是一尊真正大帝。
黑暗大帝眼中再没有了一丝笑意。
因为此刻,他心中有一个想法。
林凡,便是那位打破天罚禁锢的生灵。
天罚禁锢注定会被打破,只是一直在等待那个打破它的无上天骄。
“不可能...”不由得,黑暗大帝嘶吼而起,一拳轰出,对碰林凡的这一剑。
轰隆声中,两道身影同时倒退,皆在天际间划破虚空,让虚空久久不能愈合,狂躁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这一刻,任何生灵上去,都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不...”
看见是如此一幕,嘶吼声响起。
是来自于七圣天门的强者和四周的强者,生灵。
他们不能接受这样的一幕,尤其是七圣天门的强者,一位半帝,怎能和一位真正大帝交锋而丝毫不逊色。
即使这位大帝因为要屏蔽自己的气运被黑暗封印,但也绝不是任何半帝能挑衅的。
刚刚,最强半帝——不死剑主,被黑暗巨口轻易吸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证明了真正大帝即使是在极致的封印状态下,杀半帝也是如碾蝼蚁。
可现在...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七圣天门的强者语无伦次,眼中都再次泛起恐惧。
因为黑暗大帝能现身的时间有限,很短,最多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再厉害的封印,也会被天道感知,届时,便会有天道雷罚降临。
林凡如此战力,黑暗大帝怎么可能在一个小时内杀掉林凡。
就算黑暗大帝有手段,林凡想要走,轻而易举,待一个小时一过,再回来...
“为什么?”黑暗大帝狰狞了起来,怒吼咆哮,内心,泛起了恐惧,真正的恐惧,因为他确定,林凡绝对是那个打破天罚禁锢的人。
“说了,今日我林凡要斩真正大帝,以弥补心中遗憾。”林凡冷笑,左手一挥,因果之剑出现。
“那是...”
诸多古老生灵一眼就看出了因果之力,麻木颤抖的说道,“那是因果,那柄剑,是因果之剑!”
“什么...”
“因果...”
“因果...”七圣天门的强者喃喃不已,已是彻底绝望。
“你掌控了因果!”黑暗大帝嘶吼,瞳孔不断猛缩,心中涌出了无尽悔恨,愤恨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装逼。
“逃...”
这一刻,黑暗大帝心中的恐惧让他如此之想。
“本帝已逃过一次,又岂会在意第二次,大帝又如何,该逃时便要逃,唯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卷土重来,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