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把花明月真正的當成了知己,如今見到她不省人事,更多的是難過。
花閏祥夫妻兩人太不負責任,明知道花明月有過一次經曆,還這般放心的單獨留她在這裏,不是往槍口上撞嘛。
若不是自己再一次正好趕來,後果也是一言難盡。
特麽,這叫什麽事兒呢。
他曾給了王岩耳光,如今輪到了自己,真是風水輪流轉,萬般皆無奈。
懷著鬱悶的心情,丁陽開車前往韋慶業的印刷廠而來。
韋慶業和秦霜一直在外麵親自跑業務,找各種出版社,但因為韋慶業的印刷廠太小,聯係到的業務不夠擠牙縫。
若不是丁陽的電話,他們還在外麵碰一鼻子灰的奔波著。
印刷廠和星月酒店在一個區,而七雁塔的位置離這裏有三十多公裏,並不在一個區。
韋慶業接到丁陽電話的時候,和秦霜兩人親自在門口迎接。
並且將小型出版社的轉讓合同所有文件準備好了,在丁陽出現時,就把那些文件塞到了丁陽手裏。
“終於給你了,你不知道,這些文件放在我這裏,我生怕給你毀了。”韋慶業道了一聲。
“韋叔,你氣量也太小了,這印刷廠背後肯定是我秦嬸的功勞。”丁陽摘下口罩,臉上的五指印已經不太明顯,來的路上,他又化妝了一下,整張臉看不出什麽來。
“喲,丁陽,你怎麽猜出來的?這印刷廠建成還真是當初你嬸子的功勞。”韋慶業回應一聲,苦笑了一下。
“嘿嘿,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這是至理名言。”
“就你嘴巧。”秦霜也樂了。
韋慶業夫婦兩人陪著丁陽在印刷廠轉了一圈,隻看到幾個工人,而且還沒有一點積極的態度,整條線下來,都是冷冰冰的。
“韋叔,你扣他們工資了?怎麽你進了廠子裏都沒有人跟你打招呼的?”丁陽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