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過後,派出所把這位大神送了出去。
“所長,他終於走了,這幾天我老婆都不讓我睡**。”
“你還算好的,我被我親爹娘都要趕出家門了。”
“我才可憐,我堂堂一個男子漢,卻被逼得和狗住一個窩。”
“我最可憐,孩子生氣,丁陽住了一個星期,我找了一個星期,聽說放了,才打過來電話。”
丁陽在蘇城影響力太大了,參加《天王天後》時,就迷倒了蘇城大批人。
雖然後來他連唱十首歌的事情沒有被曝出來,但是蘇城的人誰不知道,他就是一個神一樣的男人,早已征服了他們。
陳耿在醫院也呆了七天,丁陽看在蘇城衛視的麵子上,提著花籃去看望他,正巧,他也要出院了。
兆鵬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握個手,還是好朋友。”
陳耿看向丁陽,不理睬他。
丁陽撇過頭,伸出了手。
兆鵬將陳耿的手放在了丁陽手上,笑道,“一笑泯恩仇,陳耿,不是我說你,丁陽還是一個後輩,你肚量得大一些。”
陳耿鄙夷,雙截棍不是甩在你頭上,你說話倒是輕巧。
兆鵬又對著丁陽道,“丁陽,陳天王雖然嘴硬,但是氣量還是很大的,你也別難過,不就是拘留七天嗎?”
丁陽轉頭,盯著兆鵬,有毛病,誰願意被拘留一樣。
陳耿和丁陽兩人無話可說,心裏已經有了芥蒂。
但陳耿表麵功夫到位,咬牙切齒地道,“丁陽,謝謝你來看我。”
丁陽冷笑,“應該的,如果我不來,陳天王都不會從病**起來是不是?”
兆鵬頭大,道,“好了好了,都是成年人,有什麽放不下的。”
“信不信一棍子捅死你。”
“瑪德小炮釘,再謔謔我一棍子打屎你。”
陳耿和丁陽對著兆鵬冷幽幽的,心裏的怒氣又要小宇宙爆發了,兆鵬嘿嘿笑了一聲,從病房裏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