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雄,我真的很同情你。”丁陽道了一聲。
“同情?你還有同情心?”王天雄憤恨地道。
“王天雄,我知道你對我恨,但你想想,哪一件事我是先動手的。”
王天雄回想著,的確都是他們王家父子的問題。
他道,“就算你沒先動手,也是你錯了。”
“呸,王岩現在落成這樣的下場,也都是你的問題。”
王天雄沒有再說話,從地上哼哼地爬起來,躺在了沙發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你為什麽不報警?”
“我為什麽報警,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幹淨的人?”王天雄白了丁陽一眼,“你這麽晚就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當然不是,你身為我的下屬,我是來關心你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
“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是真的關心你。”丁陽道了一聲,“碘伏有嗎?白酒也行。”
王天雄不理他,丁陽找了一圈,拎著一瓶大茅抬走到王天雄的跟前。
“不是我說你,一大把年紀了還玩老牛吃嫩草,這下好了,被人騙光光了吧。”丁陽打開酒瓶子,又道了聲真香。
王天雄的臉皮抽了抽,沒有說話。
“何琳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了,她需要的是大樹,等有了更粗的大樹,剩下的她會毫不猶豫地拋棄。”
他將白酒倒入一個瓷碗中點燃,雙手沾染著冒著火焰的酒,嘶哈一聲,落在了王天雄鐵青的皮膚上,王天雄一聲冷哼,緊緊咬著牙。
等丁陽為他搓完鐵青的傷痕,王天雄又哭了。
“丁陽,你是個好人。”
“你才發現?”
王天雄不理會他,自顧說著,“那時候,岩兒追求何琳,可是把她帶回家中,她卻背著岩兒勾引我,我一氣之下,把岩兒送到了米國留學,而何琳就成了我的情人,後來,我玩膩了,給她一筆錢就打發了她,那時候,你還正在和她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