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真的是故意的。
寫得這麽一手好字,連他都羨慕激動的顫抖著身體。
花重樓大叫一聲好,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還有什麽是丁陽不會的,他想不到。
花明月星星眼再現,她又發現了丁陽的又一大神跡,她的雙眼落在那些字跡上,朦朦朧朧中,眼底中一股決然。
丁陽還在寫,他手中的筆加速揮舞,如激流奔騰,一個個字猶如天空中盤旋的雄鷹,鋒芒而有力,猶如深林中猛虎下山,威猛霸氣。
丁陽**,將勾勒的壯麗畫卷一點點暈染成氣勢如虹的書法。
最後,他用力在宣紙的尾端重按一下,力透紙背,給這幅書法作品畫上了一個圓滿句號。
他站在案台前,放下筆,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他的臉上浮現出滿足而自豪的笑容,係統,給力。
除了懸掛在牆上的時鍾滴滴答答的發出輕微響動聲,整個房間就隻剩下宣紙上飄過的墨香味道,陸滿堂和花重樓看著他,再次看向宣紙上的字跡。
他們兩人,同時爆發出一聲冷吸的聲音。
“我靠。”
“牛逼。”
粗魯,太粗魯了。
明明臥槽才對。
“怎麽樣?還行嗎?兩位老爺爺。”
陸滿堂和花重樓感慨萬千,行,太行了。
他們現在都覺得不應該讓丁陽以草書寫口訣,太糟蹋他的筆墨了。
丁陽的草書中,仿佛有靈魂印記,讓人欲罷不能,深陷其中。
曆代書法,也不過這樣的吧……
“丁陽,給我寫一個《春江花月夜》。”
“不,先給我寫首《滿江紅》。”
“我比你大,你不能跟我搶。”
“我比你小,你要尊老愛幼。”
陸滿堂和花重樓你來我往,你擠我擠,老小孩模樣,丁陽不得不把兩位老人家分開。
花明月拿著口訣書法,熟練地卷了起來,進到自己的閨房,然後就把門鎖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