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6年12月11日。
隊長比達爾走了,他帶著三個人不顧我們勸阻,離開了。
普瑞斯的規矩,大家都明白,所以在他們走後,有同伴偷偷過來找我了,雖然很不情願,但這些都是他自己選的,由不得我。
我深深親吻了妻子阿楚的臉,跟著他們走了。
夜晚月上中天的時候才回來,我們在溪水畔洗了洗手,整理了下衣物,確保身上沒有留下血漬什麽的痕跡。
2086年12月15日。
我們又渾渾噩噩過了一周,其間有些負罪感,比達爾人很好,跟大部分的長官比起來,都好太多,但是沒辦法,他回到普瑞斯,意味著執法隊的人會找上門來。
晚上村裏空地開了碩大的篝火晚會,似乎在舉行某種節日,他們手拉手圍著火堆跳著詭異的舞蹈,這種舞蹈似曾相識,似乎是用來祭奠死人的。
村裏有一處禁地不準我們前往,隻有村裏的人才能前往,女人們用頭頂某種造型怪異的甕,盛滿美酒和佳肴,前往某個高坡上的洞窟。
沙伯泰猜測,那裏可能有金子。他們幾個密謀了一整夜。
如此又過了幾天,我們跟村民相敬如賓,氣氛倒也融洽,隻是憨厚的村民不知道他們招惹來了怎樣的魔鬼。
其間,我抽空跑出去一趟,摘了些野花放在土墳上。這事被另一個同伴知道了,他們將我逮到小溪邊,將我暴打一頓,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離開村子附近。
2086年12月17日。
我們用帶來的麻藥麻翻了大部分村裏的人,然後偷偷跑進了那個洞窟。洞窟很暗,我們的戰術手電甚至一頭照不到底。
洞窟內部鑿刻著奇形怪狀的雕像。
越往裏走,越覺得陰森恐怖。
最裏邊是的石室。
預料中的財寶,一絲都沒有,那石室裏竟然關押著一名身穿祭服的少女,少女皮膚很白,那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白。體態玲瓏,楚楚可憐,左腳上套著拇指粗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