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五個人的牌對付一副牌,即使楊緒拿著好牌,待五張公共牌全部亮開,理論上來說,他也不會超過20%的勝率。
戲做的很足,演的也很逼真,楊緒暗中好笑。
荷官繼續發牌。
一張方塊K,一張紅心十,一張紅心9,三張公共牌亮了出來。
幾人不約而同選擇了不說話,輪到了楊緒說話,隻見他微微一笑:“三億!”
這時五人瞬間懵逼了!
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麵麵相覷,楊緒到底拿到了什麽牌,居然如此瘋狂?如果他要偷雞的話,這未免也太瘋狂了。
安娜哭笑不得,聲如蚊納的問:“楊哥,你是不是拿到了暗對子,哪有這樣叫注的?”
楊緒也不藏著掖著了,開始仿佛魔術般的裝逼:“你們的牌我都知道,我為什麽不跟呢?”
安娜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吧?”
楊緒指著花臂男:“你什麽都沒有,連一對都沒有湊齊,對嗎?”
花臂男眨了眨眼,然後笑著搖頭閉了牌:“我的牌都漏底了,玩毛線呀!”
楊緒又看向白胡子老頭:“你假裝自己湊成了順子,其實就隻有一對,對嗎?”
白胡子老頭一臉不可置信,哼了一聲,然後選擇閉牌不跟。
楊緒又指著波浪卷大媽:“你裝作牌力很弱,其實你有一對暗對子,是三條九,對嗎?”
波浪卷大媽懵逼了,半晌反應過來,鬱悶地將一對九亮了出來,然後說道:“我不跟了,你這樣說,你底牌肯定是一對十或者一對K,我才不會蠢到送錢!”
安娜此刻驚訝已無以複加,性感小嘴呈一個0形,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安娜,你的牌是散牌,連一張花牌都沒有,三張公共牌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對嗎?”
安娜哭笑不得,覺得自己要瘋,亮出了手中的梅花三和黑桃七,確實如此,然後苦笑著:“我不跟了,我這牌肯定是贏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