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輸了!
他…也會被掛在那個房間裏,血淋淋的,像豬肉一樣!
貓先生拿起判決錘一敲手裏的鈴鐺,大聲道:“結束了結束了!趕緊得出來!”
李懷信率先走了出來去,身後跟著懨頭懨腦的薛什刹,他如鬥敗的公雞,萎靡不振。
女孩二號玻璃房出來,她捂著匕首,眼底還有沒散去的驚慌,白衣上濺滿鮮血。
她看著兩個人毫發無傷,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憑什麽!不是說射中心髒的人獲勝嗎?!他們兩個怎麽一個都沒死?這不公平!”
黑貓慵懶道:“我有說過,這個遊戲會死人嗎?隻不過是心理暗示而已。必勝的條件是射中心髒。
後麵那句話你仔細聽了沒有,眼睛加心髒,超過了總器官的三分之一嗎,沒有吧,你自己和另一位選手鬥得你死我活,能怪得了誰?”
“小女孩,聽話要聽仔細了。不要太急,另外一名參賽者想跟你說句話你也不聽……嘖嘖嘖,死的那叫一個慘喲……”
黑貓苦口婆心地說,順便吸溜一口飲料。
李懷信負手而立,黑貓說得沒錯,這個遊戲就是考驗人在極度緊張和半黑暗的條件下,能否順利清醒地判斷通關方法。
這場遊戲,不是生與死的較量。
黑貓沒說過會死人,他甚至沒說不能作弊。
“你這玩的是文字遊戲!我要不是為了父母著急,怎麽可能注意不到這些細節!”
女孩也是個急脾氣。
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和黑貓爭辯起來。
“行了行了,你不是還活著嘛,別嚷嚷了。那屍體不要了是吧……我說現在的人都怪冷血的,殺了人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你們能不能贏,都和我沒關係我,我隻在乎你們欠了多少錢。”
黑貓像個老大叔似的幹練。
它毛絨絨的爪子一摸桌子,地板瞬間下陷起來,露出個黑漆漆的長方形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