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是幹什麽的?!”
不知從哪裏來的警車搖下車窗。
露出一張凶悍的男人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貢獻值為0…跟我們走一趟!”
徐青鬆見勢不妙,準備開溜。
六扇門直接掏出電擊槍,一槍射了出去。
徐青鬆被打了個正著,身子一軟,躺在地上抽搐著。
“你呢?”
六扇門瞟了一眼李懷信。
他做投降狀,“嗬嗬,警官說走哪裏我們就走哪裏。”
六扇門讚許地點頭,搖下一半車窗,從車內猛射出一發電擊槍。
李懷信的身體順勢一倒,為了表演,他甚至還抽搐了幾下。
他們被裝入車裏,電擊槍裏有麻醉的成分,一路晃晃悠悠的。
醒來後的李懷信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和徐青鬆一起,擠在一個五人的小房間裏。
他一巴掌把徐青鬆拍醒。
“怎麽了怎麽了,是喪屍來了嗎?”
徐青鬆猛地直起來,驚恐不安地四下查看著。
“再不醒,我拿尿滋你!”
李懷信翻了個白眼。
其他三個男人一張床,眼裏帶著警惕,和平民窟的人有著很大不同,他們周身有種殺過人浴過血的殺氣。
“喂!你們也是從外麵來的?”
最胖的男人發話了,他沒穿衣服,大刀闊斧地坐在**。
“我叫程遠,你們叫我遠哥就行,今天晚上我們有場越獄活動,幹不幹?”
李懷信和徐青鬆對視一眼,沒想到這人這麽直白。
把越獄這種機密事兒都同他們說。
“遠哥都發話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
“我告訴你們,想離開這裏就得聽遠哥的!別妄想和警察告密,整個單元房都被我的能力罩住了,就算把你們殺了,也沒人處罪,明不明白?!”
鼠眼男發話了,身體雖瘦小,威脅起人來一串串的。
李懷信看了他幾眼,他現在是半屍鬼,看不透鼠眼男的能力,隻怕是和隔絕之類的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