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男聞言,笑了一聲,“什麽單啊雙的,我看這橋多少都有點問題,隻有人掉下去,才能檢測出玻璃是否合格,沒了玻璃的周圍,才有可能是合格的玻璃。”
人掉下去,玻璃才會碎。
所有人都是光裸的,也沒個石頭之類的東西試試。
三號男站了起來,或許是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他小心地往前踩了踩,確認玻璃是安全的後,才敢把整個腳放上去。
“啪——”
突如其來的一聲響把眾人嚇得一驚,三號男的腿來不及收回,整個人重心不穩,往前一栽,墜了下去。
“啊——”
“砰——”
深淵裏傳來一聲輕響。
咕嚕。
刀疤男咽了口口水。
他們站的後麵,倒沒有前麵人那麽緊張。
程遠嚴肅著臉,道:“待會無論走到哪裏,我們都采取遞進的方式彈跳過去,能走一個是一個,我墊後。”
時鍾又回到三分鍾前。
四號男見狀,嚎啕大哭起來,如潑婦般撒潑,“不要啊!我不想死!我不過去,你們先過——”
此時的後位成了人人都想搶奪的位置。
多活一秒算一秒。
“給老子閉嘴!”
寸頭男凶相畢露,他拿起槍抵著他腦袋,惡狠狠把他往前踹,“滾!快滾!”
四號男身後的三個人是一起的,他們對視一眼,最前的一個男人上前一個健步,劈手把手槍搶了下來。
身後的男人一記擒拿把寸頭男壓製得服服帖帖。
他們五人,正是開始在圓台大廳放狠話的一行人。
房鼇摟著少年出來,眾人立即讓開一條道,他氣勢威武,往那一站威懾力十足。
沒了槍的寸頭男跟孫子似的,縮在四號男身側,對著房鼇乞求道:“大爺,咱有話好好說啊,你別動手啊。”
“鼇哥,這小子槍裏沒子彈。”
大蛇檢查了一遍槍械,對房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