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怨鬼恐怕沒這麽簡單。
“醒醒,別睡了。”
李懷信推了推王翠花,女人迷迷糊糊的跟趕蒼蠅似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手臂,“哪來的蚊子,吵死了。”
李懷信一腳把她從**踹下去。
“清醒了沒?”
“你幹嘛…”
王翠花的屁股挨上冰冰涼涼的地磚,不爽的瞪著他。
“這座房子裏有鬼。”
“你還能安心睡下去嗎?”
李懷信問道。
“冤有頭債有主,我和這鬼又沒什麽關係,它幹嘛害我?”
王翠花很無賴的爬上床,把被子扯了一半蓋到自己身上。
順便把燈扯了。
整個出租屋一片死寂。
李懷信被她搞得也有些困意,在她旁邊找了個舒心的地方,睡了過去。
半夜,一陣敲擊木魚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由遠及近的梵音,響了一晚上。
梵音像是從樓上傳來,又像是隔壁,在耳邊循環3d播放。
李懷信想睜眼看看,卻感覺眼皮重如千斤。
沒一會。
一股尿意把他憋醒。
眼睛睜開的瞬間,梵音戛然而止。
白色窗簾投下一片淡淡的黑影,李懷信坐起身,眼神從黑影漸漸向上,隻見窗簾的背後,是一張正在詭笑的人臉。
“像王翠花說的一樣,冤有頭,債有主,你有什麽不甘心的,盡管說出來。”
“我會盡量幫你。”
李懷信朝著黑影道。
詭笑的人臉漸漸變得透明,一會兒消失,一會兒重新出現,李懷信走了過去,把簾子掀開。
隻見樓下榕樹處,站著個女人。
她身姿窈窕,正在整理床單。
看樣子像是光的反射,把她的臉投射在玻璃上一樣。
不過李懷信還是沒放下戒心。
想著明天找老劉頭問問關於房子原主人的事。
“你在幹嘛?”
王翠花的聲音從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