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順利進入的屋子,劉竹把門關上,道:“花花,他們是?”
劉竹雖是個瞎子,聽覺卻極其敏銳,明顯能感受到房內多出來的幾道粗重呼吸聲。
“他們,一個是逃犯,另外一個,算是海都的太子爺之一。”
王翠花介紹道,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水。
劉竹點點頭,問道:“發生了什麽嗎?”
“這個說來話長,對了,你察覺到你父親最近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他是什麽時候死的?怎麽死的?”
“死了?”
劉竹很驚訝,撚著衣角道:“我爸爸他…前幾天去給一戶人家的兒子釘棺,從那天起就沒回來了,他以前有過半個月不回家的先例,我也不擔心…他怎麽死的?”
“他…”
王翠花有些難以啟齒,她不想告訴好友,她的父親被人畫滿了符文,躺在陌生的棺材中,最後被她給燒得一幹二淨。
隻能道:“你爸他,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死的,總之,他現在已經被火化了。”
“骨灰呢?”
劉竹很是擔憂,追問道。
王翠花斂眉,“沒了。人是我燒的,他被我發現的時候躺在棺材裏,做成了僵,我把他燒化了。”
劉竹沉默不語。
李懷信覺得這姑娘膽子挺大,發生這樣的事也沒想到把他們趕出去。
看向東方哲時,他雙眼空洞,如同丟了魂一般。
王翠花也不好意思繼續。
她把他們帶回來,本就是連累了阿竹,隻是除了她這裏,王翠花也想不到什麽好去處。
劉竹緩了一會,說:“我爸爸這次出門與從前不一樣,他沒有帶箱子,隻身一人急匆匆地出去,臉上還有喜色,我問他,他就說是要去給個小孩做棺,其他的什麽也沒說。”
“那…他有沒有給自己做朱紅色棺材,或者是和哪個人走的比較近?”
王翠花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