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進入科研狀態後。
整個完全就是心流狀態。
在針對各項軍工科研的討論持續了整整三四個小時。
他是臨近午飯時候抵達的學院。
結果眼看已經是傍晚下班時刻,還沒有喝上一口水,吃上一碗飯。
知道。
一個略顯老邁且熟悉的聲音響起。
“好家夥。”
“孟浩你這小子回來也不知會一聲。”
“我剛才還打內線電話去了泉酒衛星發射中心,齊國倫都急了,他說你上午救回來了,還擔心是否遇到間諜特務的襲擊。”
鄭憲。
拄著拐杖走到孟浩麵前,笑罵間頗有幾分責備。
作為六十多歲的老人家。
為華夏軍工科研工作奉獻了大半輩子的鄭憲,理應顯得老態龍鍾。
結果呢。
這一年多來。
不再從事科研一線工作,而是幫著孟浩對華夏軍工科研學校進行管理建設的他,整個人顯得越發精神。
用鄭憲平日裏總是掛在嘴邊上的話來說。
那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眼看著孟浩領著華夏新一代的科研軍工人才的不斷成長,他是每天睡覺都哼著小曲。
“鄭憲、鄭老院長。”
“你瞧我,作為學院副校長,我應該返航後第一時間就向你報告的。”
“結果跟大家夥聊天,把這茬給忘了。”
孟浩撓撓頭,笑得有些尷尬。
鄭憲擺擺手。
“這些形式上的繁文縟節根本不重要。”
“其實,若非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根本不會打斷你。”
“作為曾經的軍工科研人,我是明白,科研思路被打斷,是相當令人難受的事情。”
鄭憲這話倒是說得孟浩有些不好意思。
他偏轉話鋒。
“那鄭老院長找我應該是有急事?”
鄭憲剛要開口,卻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
隨後擺擺手。
“你這孩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