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楚河的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的病房裏麵了。
楚河的媳婦兒正坐在病床前跟楚河說話,楚河的右腿則被吊著繃帶。
“楚老板,你沒事兒吧?”
“陳老板你來了啊,快坐快坐。”楚河見到陳宇,趕緊招呼他坐下,“我問題不大,隻是骨折了。”
陳宇滿臉擔憂的走到床邊問他,“你到底怎麽回事兒啊?怎麽好端端的還被車給撞了?”
“謝謝嫂子。”
正說話呢,楚河媳婦兒給他拉了椅子過來,陳宇接過來坐下。
楚河沒立馬回答,而是對他媳婦兒說,“阿英,你先出去一下吧,我跟陳老板單獨聊聊。”
“好。”
他媳婦兒走出去了,還很懂事的把門給關上。
楚河則從枕頭下麵摸出來一包煙,掏出來一根遞給陳宇。
陳宇擺擺手,“你都住院了,還抽啥煙啊,我不抽,你也不要抽了。”
楚河沒聽他的話,而是把煙掉在嘴上,“我讓阿英出去就是為了偷偷抽根煙的,你要是也不讓我抽的話,那我得憋死。”
“你這煙癮啊,比我還大。”
陳宇無奈的翻個白眼,起身把窗戶打開通風。
楚河嘿嘿一笑,點燃香煙抽了起來。
陳宇這次追問道,“跟我說說,好端端的怎麽被車給撞了?”
楚河用左手撓撓自己的腦門,嘀咕道,“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夠邪門的,我今晚本來是要開車回家的,結果我的車輪胎不知道咋回事兒沒氣了,我就隻能騎著摩托車回家,結果就在剛離開我們那條街沒多遠的時候,就被一輛麵包車給碰了。”
“我命比較大,那麵包車的速度不是很快,而且我也及時掉頭了,所以隻是被刮到了左腿,摔地上摔骨折了。”
“那麵包車呢?”
“逃逸了。”楚河皺眉,罵罵咧咧的說,“交警隊的人已經過來問過我話了,可惜啊,他媽的,當時太黑了,我沒看清楚那輛車的車牌號,再加上那附近沒有攝像頭,交警就坦白的跟我說,想抓到肇事逃逸那孫子,可能有點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