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凱體內餘毒並未清除,哼,恐怕很快就會犯病,到時候說不定誰叫誰爺爺呢!
看到這混蛋終於走了,劉慧慧舒了口氣,疑惑的問道:“浮生,你的耳朵這麽厲害嗎?他躲到哪裏你都能聽到,以前怎麽沒見你這麽厲害?”
“隻要能聽見聲音,我就能確定他的方位和距離,眼睛沒了,嗅覺和聽覺就會越來越好,沒什麽好奇怪的。”陳浮生沒敢告訴她,自己獲得上輩子記憶的事,免得嚇到她。
好在劉慧慧並沒有懷疑,罵了陸凱幾句之後,就開始整理被碰倒在地的東西。
離開小賣部後,陸凱越想越氣,剛才明明都已經快得手了,隻差不到一根手指的距離,就能摸到那兩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大饅頭。
奈何最後卻壞在了陳瞎子手裏。
心裏憋的癢癢,還惹出一肚子氣,他便想找個法子泄泄火,不知不覺竟來到了謝玉芬家門口。
謝玉芬是個寡婦,三十出頭,人長得很標致,身材也保持的不錯。
自從十幾年前,她男人也死在了那次嚴重礦難世故後,這娘們耐不住日子的清苦,跟村裏很多男人都有一腿。
其中就包括陸凱。
陸凱,看了下四周沒人,連忙推門鑽了進去,悄悄插上門栓。
“玉芬嫂子,你在家嗎?”
他小聲喊了幾句,聽到房間裏傳來一聲輕咳,立刻嘿嘿笑著鑽了進去。
剛進門,陸凱便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謝玉芬剛睡醒,頭發淩亂的嗬斥:“猴急什麽,你不是說讓你二叔給我家辦低保戶麽,到底啥時候能辦下來?”
“快了快了,回去我就幫你催催。”陸凱一邊敷衍著,一邊上下其手。
沒想到就在這時,他的**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仿佛被人一刀切斷了根,又像是被人一腳踢爆了蛋!
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劇痛,疼的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身子蜷縮在了謝玉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