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靜海市不複平時的天氣晴朗,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了烏雲之下。
唐毅哥四個起床出門每人都帶了一把傘,避免中午下午淋回來。
同時,王浩也起了個大早,因為他那酒鬼老爹已經從家坐火車出發了。
“爸,我十二點之前上課,沒法提前出去。”
“你們直接去那家酒店吃飯吧,等我下課了就過去給你們付錢去。”
“我已經提前把桌給你們訂好了,過去直接報我名字就行。”
為了幫自家老爹這個忙,王浩可也是煞費苦心啊。
一頓飯,花了他三千塊大洋,這還是特地和老板說了不少好話講了價格之後的。
在靜海,一頓最好包廂的飯,這已經算是很低的了。
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
“你小子在靜海不是自己打工這麽久麽?”
“拋去交學費和你的生活費,你手頭應該也有不少啊?”
“都說靜海寸土寸金,你沒攢下來錢買一輛車?”
“我看了天氣預報,靜海今天陰天,待會下雨咯我可沒法走啊。”
這爛醉如泥的聲音,搞的哪怕是隔著屏幕王浩都好像聞到了一股子酒味。
他皺緊了眉頭,攢錢買車?
且不說打工是真的掙不到多少錢。
哪怕掙到了,也早就被這賭鬼酒鬼老爸給霍霍差不多了吧?
“沒有,你打車,到時候我給你報銷。”
“就這樣,我要去吃飯了。”
此時此刻,一輛由城東開往靜海市的綠皮火車上。
聽到電話被掛斷,王鐵成狠狠的一拳頭砸向了空氣。
而後也不顧周圍有正在睡覺的人,直接吼道。
“這個b小子,我是他老子!”
“我特麽早上都沒吃飯,就有這幾粒下酒的花生米!”
“他去吃飯了,我還餓著呢?”
王鐵成穿著粗布襯衫,臉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