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青低著頭思索著。自己發現拓跋恨霜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拓跋恨霜手中握著什麽東西。除了全身是傷之外,拓跋恨霜的身體上也沒有刻著什麽特別記號。
那麽那個師叔所說的拓跋恨霜手中握住的清派的把柄又是什麽呢?
“清派現在還動用關係到處通緝拓跋恨霜呢……但是這小姑娘太能躲了。”
“我還聽說,清派的師傅表麵上看起來儀表堂堂為人正直的,但是其實對拓跋恨霜作出的事情簡直慘不忍睹。”小二這般說著,爾後又搖了搖腦袋把頭低下了,語氣之間盡是惋惜,“誰都知道拓跋恨霜是清派的師傅撿回來的,從小養到大。沒想到……”
聞言,葉青皺緊了眉頭,同時還用力地攥緊拳頭。他甚至可以想象到拓跋恨霜遭受這些痛苦時,內心以及身體受到的痛苦。
“唉,但畢竟這也是人家門派的事情。小兄弟,我們不好插手的呀。”
掌櫃見葉青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便出言安撫道。同時心裏還猜測葉青同拓跋恨霜應該關係匪淺,否則葉青也不會這樣悉心地照顧拓跋恨霜,而且還未她出頭。盡管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能夠嚇退清派師叔的人,但是清派畢竟建立門派那麽多年也不是好惹的。
假如兩邊真的起了衝突,那葉青和拓跋恨霜就是甕中之鱉。清派輕而易舉地就能把兩人滅掉,畢竟馬琳和拓跋恨霜兩個人麵對的是一整個門派的師兄弟,寡不敵眾啊。
葉青聽懂了掌櫃口中的暗示,示意自己不要犯傻為了一個女人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但葉青卻隻掃了掌櫃一眼爾後便又恢複了剛剛掌櫃小二兩人未進客棧前的打坐姿勢。
但這葉青有何時將這小小的侏儒放在眼裏?就連那如來佛都沒有放在眼裏,這小小的侏儒又算是什麽東西。
見眼前的男人掃了自己一眼之後便沒有理會自己,掌櫃小二也不再出聲,但就是呆在原地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