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撕開,朱伯眼睛都看直了。
“騒娘們!原來你裏麵什麽都沒穿,還給老子裝矜持!”
朱伯喜不自勝,直接把歐陽慧按倒在地,一張胡須雜拉的嘴就急不可耐地想要湊上去。
歐陽慧被他狠狠揪住了頭發,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再加上倒地後被他肥胖的身軀壓住,一瞬間隻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就在朱伯的嘴快要碰到歐陽慧胸口的時候,他突然齜牙咧嘴仰起了腦袋。
倉皇之中,歐陽慧看到朱伯身後出現了沈浪的身影。
朱伯本是個地中海,頭頂上光禿禿的,而他後腦勺的頭發此時正被沈浪毫不留情地揪在了手中,生生把他的腦袋給拽了起來。
“疼……疼!”朱伯一邊慘叫一邊胡亂揮著雙手。
一聲令人牙酸的細響,朱伯後腦勺上的頭發都被沈浪給薅了下來。
朱伯眼淚狂飆,捂著後腦勺疼得滿地打滾。
歐陽慧急忙撐著地板後退,背靠牆壁蜷縮起身子,將身體盡量遮擋起來。
“媽的……疼……疼死老子了……”朱伯哀嚎著扭過頭,猛地看到旁邊站著個臉色如冰的年輕男人,又被嚇了一激靈。
“你……臭小子!你誰啊!哪冒出來的!?還揪了老子這麽多頭發……我的頭發啊……”
朱伯抹著眼淚,又氣又驚。
沈浪盯著他:“我是她朋友。你是什麽東西。”
“老子是這裏的房東!”朱伯底氣十足,惡狠狠看向縮成一團的歐陽慧:“老子就說你個騒娘們怎麽隻穿條睡裙呢,原來有個小白臉在這。”
朱伯站起身:“你個小白臉看來也是個窮光蛋吧,不然能讓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住這種地方?”
沈浪微微皺眉。
朱伯更加得意了:“小子,這一整棟樓都是老子的,老子什麽都不用做,每個月光是收房租都夠你們這種窮光蛋累死累活打一年的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