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晴墨見他那副病態的模樣,也是無奈一笑:“王叔叔言重了,我知道您對王公子疏於管教,所以才會讓他的性格如此跋扈。”
“不過這件事情我夫君做的並沒有任何問題,還請王叔叔日後不要再找我夫君的麻煩!”
“這是自然,等我查清此事之後,一定會帶著犬子親自來為你賠罪!”
說到此處,王壽章深深的看了李秋遠一眼:“小夥子,你果然有膽量!”
“王老爺謬讚了!”
“今日之事是我王家有錯在先,晴墨不是也想做絲綢生意嗎?我王家願在江北劃分給你五百畝桑田,晚些時候我會派人送來地契!”
王壽章說完,轉頭便要離開。
陳晴墨覺得這個賠禮太過貴重,於是連忙叫住了他:“王叔叔不必如此,這五百畝桑田……”
“我意已決,晴墨不必再說,就此別過!”
王壽章在管家的陪同下匆匆離開了陳府。
看著他的背影,李秋遠嗤笑了一聲:“子不教,父之過,看樣子王少爺這次應該能多吸取一點教訓了!”
陳晴墨抬頭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那王壽章好歹也是長輩,你豈能這樣駁了他的麵子!”
麵對陳晴墨的責備,李秋遠笑著搖了搖頭:“你啊,就是心太軟,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還想著顧及他的顏麵,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出麵,那這次顏麵掃地的恐怕就是陳家了!”
眼見著自己打壓大房的計劃再次落空,陳遠橋氣呼呼的離開了大堂。
陳晴墨並未將此放在心上,隻是轉頭對身旁的春草說道:“春草,你先下去,我有話要和姑爺說!”
春草聞言不敢怠慢,急匆匆離開了大堂。
看著麵前的李秋遠,陳晴墨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謝謝你,夫君!”
陳晴墨自幼喪父,故而養成了極為剛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