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卿雙手抱胸,洋洋自得。
他看著麵前的李秋遠,一字一頓的說道:“陳家贅婿,你剛才在嘴裏說些什麽?本少爺有些沒聽清楚啊!”
張仲清自以為人多勢眾便能嚇到李秋遠,卻不想李秋遠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我剛剛說要撕爛你的嘴,你現在聽清楚了嗎?”
對方雖然人多勢眾,但多卻是些烏合之眾,不過是漕幫中的夥計,被他拉來撐門麵。
陳晴墨知道對方素來橫行無忌,擔心李秋遠會惹禍上身,於是便想拉起離開。
“還是算了吧,犯不著在這和他計較,等青山詩會過後,我會親自去張家討要個說法!”
陳晴墨前半句話是對李秋遠說的,而這後半句話則是對張仲卿說的。
李秋遠微微一笑,並對陳晴墨說道:“既然有惡狗攔路,那首先就要將其打服,如若不然,恐怕惡狗還要傷人!”
“李兄說的沒錯,其實惡狗倒不可怕傷人,隻怕是惡狗亂吠,擾得人心煩躁!”
就在李秋遠百般嘲諷之際,一個清朗的聲音突然自一旁響起。
一個身材清瘦,手持折扇的青年朝著此處走來。
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
一見此人,張仲卿的臉色變得更加陰鬱:“李銘權,本少爺心情不好,我勸你不要自討沒趣!”
張仲卿話音未落,站在他身後的那群壯漢便立刻轉向了李銘權。
李銘權刷的打開手中折扇,同時指著張仲卿的鼻子罵道:“青山詩會,風雅之地,豈容你這粗鄙之人隨意褻瀆。”
“我勸你趁早收收你的嘴臉,不要再與這位李兄為難,我們李家和陳家世代交好,乃是合作關係,你要是再敢騷擾陳小姐,別說我先對你不客氣!”
李秋遠看著李銘權身後的兩名壯漢,越看越覺得眼熟。
恍然間他突然想到,原來這其中一名壯漢便是剛剛在路上飆車的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