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陳晴墨臉色陰鬱,李秋遠在一旁寬慰道:“娘子不必介懷,想來那王壽章也不會如此好心,將好好的桑林拱手讓與咱們!”
“若是桑林地段不佳,產量不好也便罷了,起碼也是他王家的一個態度,一份心意。”
“可現在他們竟然拿江北烏林來哄騙陳家,這明顯是未將陳家放在眼裏!”
說到此處,陳晴墨越想越氣:“不行,我要去找爺爺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絕不能就這麽算了!”
陳晴墨剛要轉頭去後院,卻被李秋遠一把拽住了胳膊:“娘子不必如此心急,他王壽章不是想讓咱們難堪嗎?那我就要讓他看看,誰才能真正笑到最後!”
“夫君,這件事情馬虎不得,你沒聽劉管家剛才說嗎?江北烏林不僅有山匪作亂,而且還有鼉龍盤踞!”
聽到此處,李秋遠就像想到了什麽:“娘子,這鼉龍,就是鱷魚吧?”
經李秋遠這一反問,陳晴墨頓時皺起了眉頭:“夫君,何為鱷魚?”
見陳晴墨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李秋遠這才想到古代沒有鱷魚這一詞匯。
李秋遠趕忙改口:“鱷魚也就是鼉龍,鱷魚是我們老家的一個稱謂!”
“哦,這個倒是沒錯,鱷魚的確又稱鼉龍,王家將這樣的地方交給咱們,明顯是想要借此刁難!”
說到此處,陳晴墨怒意更盛。
李秋遠笑眯眯的將她按在了椅子上:“娘子何必和他們動怒,他們將江北烏林交給咱們,無非是想讓咱們知難而退,讓這份地契就此作廢。”
“可越是如此,我就越不能讓他們如願。”
“他們不是想要借此機會刁難咱們嗎?那我就要一鼓作氣,吃下他這五百畝的桑林,不僅如此,而且我還要讓王家為他們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到此處,李秋遠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
他安撫了陳晴墨兩句,並將其送回別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