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橋猛的一拍作案,指著李秋遠的鼻子罵道:“李秋遠,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在我們麵前指手畫腳,別忘了,你隻是我們陳家的一個贅婿而已!”
“二叔說的沒錯,我李秋遠的確隻是一個贅婿,但是在這基礎之上,我還是青山書院的客卿教師!”
“我這個小小贅婿的確算不得什麽,可是憑借著青山書院的人脈,想要查清楚陳明昊做過的那些齷齪勾當還是很簡單的。”
“隻要我一句話,我就能讓你的兒子把牢底坐穿。”
“你要不要試試看?”
李秋遠此言一出,陳遠橋頓時啞口無言。
他處心積慮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的兒子鋪路。
雖然陳明昊隻是個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可對陳遠橋來說,他卻是自己的全部。
麵對李秋遠的威脅,陳遠橋一時竟當真不敢與對方撕破臉皮。
至於陳景山,他本就是一個笨嘴拙腮的武夫,平日裏隻能以陳遠橋馬首是瞻。
如今陳遠橋都已經啞口無言,他更是無話可說。
眼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這般窩囊,陳老太爺無奈歎了口氣。
今天要不是他們兩個非要問責此事,陳老太爺也不想自討沒趣。
李秋遠能憑借一場青山詩會得到青山書院客卿教師的身份,這便足以說明了這位陳家贅婿的不凡。
就算這兩萬兩銀子全都賠了進去。
隻要能讓李秋遠安心待在陳家,陳家也總有飛黃騰達之日。
隻可惜陳老太爺實在拗不過自己這兩個兒子。
而且他也覺得貿然進入絲綢行當的確有些不太穩妥。
所以才想借此機會敲打陳晴墨一番。
隻是陳老太爺也沒想到,原本所想的敲打竟然會招致李秋遠這麽大的反應。
隻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陳老太爺若是還不說話,那他的家主威嚴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