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月25日。时间:凌晨2点25分。地点:正兴门与钱塘江路。
夜色浓重,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唰唰的风吹刮落叶的声音,还有停在马路两旁的私家车。一名刚下班的女子走在正兴门的街道上,她是一家事业单位的主管,临时被老板委托一些公司上的事务。忙完之后才发现时间已到凌晨。她的家住得不远,地铁和公交车早就下班了。于是她决定步行回家。当她走在正兴门的大道上时,从对面路过一辆跑夜班的出租车,一向勤俭节约的她还是伸出了手拦了拦。她只是有些害怕,这么晚一个人步行回家,也许不安全。而她此刻最想要的,就是立刻回到她那安全温馨的小窝。所以她伸手作出拦姿,可是出租车连理都没理就一阵风似的开走了。她暗自咒骂那个司机,然后径直接着走。
当她拐入钱塘江路的时候,她感到背后好像有人,可是一回头,背后只有空寂的街道。害怕使她加快了脚步,出于本能,她尽量使自己走在路灯照得到的地方。让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她觉得还算安全。可是,钱塘江路的尽头两旁的路灯偏偏坏掉了,那里漆黑一片。女子的脚步慢了下来,她有些犹豫,不敢往前。可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她心想,不会有事的,怎么可能会有事?于是她迈着快步走入黑暗。
在黑暗中,她紧张的来回张望,看看背后,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然后接着快步往前。就在她即将拐入另一条路重入光明的时候,背后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于是回头一看,可是刚一回头,一根绳子就已经勒在了她的颈部。她呼喊着救命,可是那个人力大无比,而且从手中拿出一团白布,她闻到了一股医药化学品的味道,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个人用白布堵住了她的嘴,医药化学品渗入她的喉咙里。她感到一阵晕眩,然后整个人瘫倒在地。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铁制的椅子上,双腿双脚双手都被绑住,嘴里被堵着白布。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环顾四周,这是一间装修简陋的房屋,或者说是一间根本没有装修完工的房子。她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她一丝不挂。尽管是在室内,可是她还是感到彻骨的寒冷。
忽然,一盏白色的大灯照在她的胴体上。雪白的肌肤被白灯照射的略显苍白。在晃眼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男人,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双手戴着黑色胶皮手套,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刀。那把刀闪出让她头皮发麻的寒光。那个人渐渐向她走来,她极力摆动四肢,可是身体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那个男人用刀轻轻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这一下,很轻,没有任何血流出。可是转而,刀子向下,缓缓扎入女人的**,她感到一阵疼痛,刀子又抽了出来,女人的**被扎出一个小的出血孔。那个人拍了拍刀,然后对着女人的腹部就顺势割了一刀。女人疼的睁大了双眼。她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在笑,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女人腹部的伤口血汨汨流出。那个人还没有停止他的凌虐,冷不防,他说了一句话:“放轻松,这才刚刚开始。”
一刀,又是一刀,再一刀,又一刀。割、割、割、割、割。很快,女人的身体已经布满伤口,她疼痛的哭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出,尿浸湿了她的下身,浸湿了那把铁椅子。在女人被绑着的地上,流了一大摊的血。那个人停止了刀割,他拿出一支口红,慢慢将它旋转,然后在女人的身上胡乱的涂写着。血、伤口、口红混在了一起。女人疼的晕了过去。那个人看到女人的这幅惨状,他依然不露声色。而是将一盆冷水浇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惊醒了过来,她感到浑身钻心的疼。此刻她才又意识到,她被这个人囚禁了,囚禁在哪里她不知道,而这个人还要持续折磨她。女人痛哭流涕,她的嘴在“呜呜呜”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恳求那个人放她一马。
可是,那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切割。伴随着“呜呜呜”的惨叫,一场冷血变态的折磨凌虐正在北城一个最阴暗的角落里发生着。而等到女人被呈现在宋名英他们面前,这已经是一件“艺术品”,一个伟大的“杰作”。出自一个变态恶魔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