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雲樓內。
楊少龍在一眾客人羨慕的目光中,一手拿著寫著《客中作》的紙張,一手接過公孫大家敬來的美酒。
再看看身前這位府城第一清倌人,巧笑嫣然的麵容。
小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簡直太有麵子了!
這時。
三樓一間雅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道縫隙。
接著一顆紮著雙鬏的小腦袋從門內探了出來。
目光在樓下掃視了一圈後,落在了人群中的焦點,楊少龍和公孫大家的身上。
看著楊少龍那紅光滿麵,得意洋洋的樣子。
小腦袋頓時麵露不爽的做了個鬼臉。
隨即飛快的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氣死本姑娘了!”
雅間內。
紮著雙鬏的少女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杜清宇的邊上,拉著她的手,鼓著臉頰說道:“清宇姐,你是沒有看到,那個老女人正在下麵,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給楊胖子敬酒呢,楊胖子得意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莫要胡說。”
杜清宇抬手輕輕在雙鬏少女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人家公孫大家才不過雙十之歲,哪裏就是老女人了。”
身旁另一個芝蘭詩社的少女,也氣哼哼地說道:“以往文會,哪一次最後不是我們芝蘭詩社奪魁?都怪那個楊胖子,若不是他,這兩次文會的魁首,還應該是清宇姐的才對。”
“話不可如此說。”
杜清宇搖了搖頭道:“那楊公子的詩作,確實要比我等的好上許多,文魁之名,理應便該他所得,切不可因此而記恨於他!”
“哼哼,詩好又怎麽樣!”
雙鬏少女甩了甩杜清宇的胳膊,撅著嘴巴不滿道:“不過花了些銀子買來的,又不是他自己所作,要本姑娘說,他的詩就不應該作數才對!”
“是啊是啊,他這是弄虛作假,是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