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年漸漸的他們二人之間早已不能說以情分來的。
雖說他們沒有愛情可談,但也有了親情,相敬如賓這麽多年過日子也度過了許多困難險阻,怎麽可能半分情分都沒有呢?
隻是她還是那樣倔強,最終還是要一個人獨居在後山,以這木屋作為最後的寄居之所。
木銘郗還是如同平常一般,勸解著她慢慢說道。
“還是回去吧,哪怕無論如何你我之間相敬如賓這麽多年,還是有情分可談的,若你乖乖的不要聽你父親的勸,或許我能對你挽留一步。”
秦沁好像明白什麽似的,她突然站了起來,二人如同陌生人一般,連忙對木銘郗說道。
“我說過,我可以放棄一切,但是希望你饒過我的父母,我知道當年他們傷害了寧芙玉,可是又能如何,人已經傷害了你還要怎樣?”
寧芙玉就像木銘郗的軟肋一般,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提起。
如今秦沁毫不顧忌的將話題說起,突然木銘郗就生氣了,一巴掌直接將秦沁打倒在地。
木銘郗指著秦沁說道。
“我曾說過,你提任何人,說任何人都可以,唯獨她你沒有資格,若不是當年你父母,阿玉不會死,會好好的活著,她會跟我和齊昀,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活著,沒有你的地方。”
這話如同冰冷的寒氣一般,一句句像刀割在自己的身體上。
秦沁無話可談,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說三道四呢?
她從頭到尾就像一個陌生人,從來都沒有融合到這個家當中。
她還記得當年木齊昀曾經在無意之間叫自己一聲母親。
木銘郗就像炸了毛的畜生一樣,活聲聲打的木齊昀十鞭子,她還記得木齊昀鬧哭,我說隻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
初到木府木銘郗能照顧什麽,確實她心軟了,把木齊昀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