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山癱坐在沙發凳上,他內心其實很鬱悶,沒想到忽然冒出這麽多厲害的角色,他就像一顆棋子,任由他們擺弄。
這種恥辱感給他帶去極大的不爽,可他沒有辦法,金家的香火被他們捏在手裏,隻能聽之任之。
“一言為定!如果我做到了,你卻沒有履行承諾,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跟你們鬥到底!”
金大山又氣又憤的神色,對周夢鳳來說卻毫無感覺,她站起身湊到金大山跟前,輕聲細語:“我說了,我們是朋友,以後有機會,我還想領教你的功夫呢,別這麽抗拒嘛。”
金大山盡量將自己的臉別過去,不敢看周夢鳳,他擔心自己看多了會不舉。
周夢鳳的手指在他的臉頰輕輕掃過,忽然哈哈大笑往外走去,獨臂男和獨眼男跟著也走了出去。
金大山癱坐著,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周夢鳳上了一輛黑色商旅車,拿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
“已按您要求做了安排,應該問題不大。”
“我不要應該這種假設,這次務必處理好,否則你知道自己的下場。”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夾雜著有些怪的口音,不像是方言,更像是外語調調。
周夢鳳掛了電話,看到獨臂男和獨眼男冷冷地看著自己,她咧嘴一笑。
從電話裏能聽到海浪聲,這讓周夢鳳懷疑那人也在島上,隻不過她沒有資格當麵見他。
在距離海島大約十幾海裏的海上,一個男子正坐在超豪華的遊艇上垂釣,他掛了電話後,把手機遞給身後的黑西裝保鏢,繼續麵無表情地看著沒有轉動的紡車輪。
“古時候漢國有個叫薑太公的,據說喜歡用直勾,還喜歡不掛魚餌,你有沒有覺得跟我現在很像?我覺得這個就是漢國瞎編的,魚如果那麽傻願者上鉤,那不是早死絕了?這釣魚還是要用餌,即使是粗製濫造的假餌,才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