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小雲說著起身往外走，莊平沒有動身，還想坐下陪周夢蝶。
“你去陪陪她吧，感覺她心情不大好，我這樣也不方便出去。”
莊平的屁股還沒坐下，周夢蝶便跟他說了下，莊平啊了一聲。
“不，不大方便吧。”
“有啥不方便的，她又是去吃飯，又不是吃你。去吧，早去早回。”
莊平有些遲疑地挪動身子，周夢蝶看他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不免又問道：“你有什麽事麽？怎麽感覺你也怪怪的？”
莊平忙笑著掩飾，道：“沒呢，可能沒睡好的緣故吧，那我去陪一下，馬上就回。”
莊平走出診所，發現華小雲沒有離開，就站在寒風嗖嗖的門口等他。
兩人相顧無言，莊平指了指對麵一家黃牛肉館，說道：“要麽去吃黃牛吧，熱乎一些。”
華小雲嬌羞地嗯了一聲，微低著頭往對麵走去，莊平則點燃一支香煙跟著。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黃牛肉火鍋店，坐在一個位子上，服務員忙走過來推薦菜品。
“就點這個套餐吧。”
服務員剛想說話，華小雲就指著一個套餐對她說，好像不想太浪費時間在點菜上，更想與莊平有更多聊天的時間。
服務員將火鍋的火打開，應了聲走開，華小雲看了眼莊平，她的臉又微微泛紅。
“你還好吧？”
見華小雲時不時泛紅的臉，莊平還是關心地問了句。
華小雲看著莊平，臉上露出笑意，眨了眨眼，道：“我挺好的呀，你呢？”
“還好。對了，我找到那個戴口罩帽子的人了，不過被對方跑了，有可能是一個我一直要找的人，等以後有機會找到了，我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華小雲微微變臉，有些黯然，她輕聲問道：“說法有那麽重要麽？我沒放在心裏，你也不用太糾結了。”
莊平認為兩人之間發生的事，他也是有責任的，至少要給個說法。可被華小雲這麽一說，他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