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兩個字像紮到林溪鹿心裏的一根刺,想到醫生曾說阿鯨的右手就算好了也恢複不了巔峰的狀態,這個黃毛不知道鯨殺已經換了一個人,上來就往阿鯨的傷口上撒鹽,看來跟胡良平是一丘之貉。
想到胡良平在醫院刺激阿鯨的話,還有梵天戰隊以及眼前這個黃毛對阿鯨的態度,她就肯定他們都是一夥的,林溪鹿身上的氣息一冷,露在口罩外麵的桃花眼眯了眯,抹過一瞬凜冽的寒光。
“你,說誰殘廢?”林溪鹿再抬頭的時候,目光已經恢複正常,語氣卻很冷。
“這裏除了你還有誰是殘廢?”黃毛又吐出一口煙圈,盯著林溪鹿的眼睛,語氣狂妄地說道:“聽哥一句勸,手都已經殘了,就乖乖滾回家讀書謀個出路,否則以後找個像樣的工作都困難。”
林溪鹿嗤笑,雙手抄著褲兜,揚著臉盯著黃毛,像是看到什麽好玩的事物似的。
黃毛被林溪鹿這種輕蔑的目光盯得心裏一陣火大,曾經也有一個人用這種目光看過他,這種輕蔑的目光像是一個烙印,讓他永生難忘,黃毛把煙頭一扔,用腳踩滅,往前靠了一步,冷聲道:“你笑什麽?”
麵對黃毛略帶猙獰的表情,絲毫沒有畏懼,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聽到笑話了,當然要笑。”
黃毛又要說什麽,就被林溪鹿打斷:“競技比賽,靠實力說話,咱們倆到底誰是殘廢,一會兒賽場上就知道了。”
林溪鹿說完話,繞過黃毛就準備回去。
“站住!”黃毛見林溪鹿沒把他放在眼裏,臉上一沉,伸手就要去抓林溪鹿的胳膊。
林溪鹿反應奇快,直接反手甩開黃毛伸過來的手,麵色一冷,說出的話更冷:“你應該慶幸這裏是比賽會場,否則你這隻手現在就別想要了。”
黃毛沒想到一個初次步入職業賽場的小子竟然會有這樣的氣場,一時間被林溪鹿剛才迸發出來的狠厲震住,看到林溪鹿眸子裏的寒光,強忍著寒意,沒讓自己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