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今後若是有需要您盡管開口,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鄭江虎看到赫禹希安然無恙地回來,頓時感激的淚流滿麵,他闊步走到葉修跟前,直接跪了下去。
葉修沒受他的禮,手虛抬了一下,讓他不必如此。
“長老,我錯了。”
原本還吊兒郎當的赫禹希一看到鄭江虎,嘴巴一癟,哭喪著臉,委屈巴巴地說著。
原以為他們會熱情相擁,最後抱頭痛哭,沒想到鄭江虎幾步走過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幾個人都看呆了。
怎麽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赫禹希也沒反抗,隻是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嘴巴癟得更下去了。
“你可知你在血族意味著什麽?”
赫禹希沒開口,頭更低了。
平時的他囂張跋扈,可是到了鄭江虎跟前,卻像是個受盡委屈的戰敗攻公雞,屁都不敢放一下。
“你是我們血族的希望,你不能有任何閃失。”
鄭江虎終究是沒有下重口,想了半晌,語重心長地開口。
“您不怪我了?”
赫禹希試探地問道,他最怕鄭江虎生氣,別的不說,他自己心裏明白,鄭江虎平日裏頂著一張死人臉,看著嚴肅,可實則卻是真心實意地為他著想。
鄭江虎恨鐵不成鋼地歎息了一聲,白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副樣子就代表默認了他的話,他終於鬆了口氣。
他這下子膽子又大了,連忙挽住了他的手。
“長老,我們血族有事幹了。”
長老是個人精,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你想好了嗎?”
“那司凱樂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絕不能再忍了!”
反正以後血族是他做主,他不至於連這點決策權都沒有再說了,司凱樂勢力日益壯大,到處打家劫舍早就鬧得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