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隨著朱由檢走出正堂。
值守軍機處駐所的大漢將軍,一個個朗聲喝道。
這叫原本激動的一眾勳戚,都變得安靜下來。
“還真是夠熱鬧的。”
朱由檢緩步向前走著,看著人群前的朱純臣,“朕怎麽說,這右眼皮橫跳,原來是有人想逼宮?”
在大明文官群體身上,屢用不爽的逼宮之言。
用在大明勳戚身上,那也是威力極大的存在。
“臣等萬沒有此等想法!”被嚇一跳的朱純臣等人,忙跪倒在了地上,一個個默契的說道。
“沒有?”
朱由檢走到朱純臣跟前,居高臨下的說道,“那成國公,你來跟朕解釋一下,當前正值國朝動**之際。”
“你串聯這麽多勳戚,來軍機處這邊是何意呢?”
“陛下,這並非臣串聯的!”
朱純臣麵露惶恐,聲淚俱下道,“臣是大明的忠臣啊!”
“臣就是氣不憤,那英國公假借陛下之意,籠絡親近他的勳戚。”
“在五軍營、神樞營、神機營大搞黨同伐異之事。”
“還說什麽,臣等皆是我大明蛀蟲……”
“在京營任職,卻不幹人事,臣等可都是大明勳戚,又怎會做出這等事情呢?!”
聽著朱純臣所講,朱由檢的心中生出感慨,看來張維賢動靜鬧得不小。
“英國公本就是奉旨辦差,何來黨同伐異之說?”
朱由檢收斂心神,看著控訴張維賢於京營行跋扈之舉的朱純臣,“若是建虜日後打進喜峰口了。”
“到時朕要譴京營出戰,你們都敢率部迎戰嗎?”
“陛下,京營乃拱衛京城的精銳!”
麵對朱由檢的質問,朱純臣跪地拱手道,“確保京城安危,保障天子安危,才是我京營首要之事。
“若真需迎戰建虜大軍,也應是各路勤王大軍所做之事。”
“陛下,成國公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