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竹先生,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有些難纏,恐怕需要你出手。”
秦朗聽著旁邊童雙山的介紹,目光投到了常陽那邊。
“常自得是常陽地區常家的家主,今年不過三十二就成為了宗師,是常陽最負盛名的少年天才……”
“好,我知道了。”
秦朗點頭,抻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說,“那就阿南我和上去,再選三個人一起。”
隻要他能對上裏麵最厲害的常自得,剩下的四場拿下兩場是很輕鬆的。
正巧這個時候,常自得來到了秦朗的身邊,盛氣淩人地說道:“東西給他們。”
常自得身後的一個男人拿著一張紙遞給了接手的阿南。
阿南展開一看,正是要交給裁判的對戰順序。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常自得。
將我方戰術泄露給對手,他打得什麽算盤。
“大家都是嶺南地區的人,我就不讓你們輸的那麽難看,對戰表給你們了,你們可以選擇薄弱的地方進行針對。”
秦朗點點頭,“好。”
他正在發愁不知道常自得要第幾個出場,他就將對戰表都拿來了,看在他這麽誠心的份上,不要讓他輸的太難看好了。
常自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他接受得還挺快。
還算有些眼力見。
秦朗目光掃了一眼,看見常自得是第三個出場。
第一場是阿南對戰一個同樣是宗師的龔天。
雖然本身的實力是想近的,但是阿南經過陳戾和秦朗的訓練後,對真氣的掌控和技巧明顯要高於龔天,幾乎是毫不費力的,阿南拿下了
第一局。
坐在候場室的常自得垂下眼睛。
“這個人讓他回去自己領罰。”
同為宗師,竟然輸得這麽難看。
想起懲罰,所有人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第二場是梁汴區的宋偵對戰包楚。
兩個人都是肌肉虯勁的類型,打起來也是拳拳到肉虎虎生風,引得觀眾一致叫好,交手了二十分鍾都沒有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