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陳寒也是好奇,能讓梁博著急的病情是什麽樣的。
自己可是給過他一個藥方,那藥方可是能治大多數的病。
當陳寒走進病房,看見那中年男人腿上的傷的時候,陳寒心中已經有了底。
像這種病在他們眼中可能是難的很,但是在陳寒的眼中卻是簡單的不值一提。
病人家屬見到陳寒如此有信心,當即再次疑惑的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當家的病?”
“那是當然。”陳寒風輕雲淡道。
這個癢癢病實在是小兒科。
“哈哈,笑死我了,他說他能治好。”托馬斯的一個學生,聽見陳寒如此說,忍不住的嘲笑起來。
在他眼中,王石朗和梁博都沒有治好,他能有什麽把握治好。
“我看他們中醫就會吹牛,先前梁博老師不也是信誓旦旦說能治好嘛,可最後呢?”又一個學生嘲笑道。
梁博聽到這話,臉色不由一黑。
陳寒瞥著這些青年,冷冷笑道,“若是我治好他的病,你們每人給我磕十個響頭如何?”
此話一出,托馬斯的那些學生不由再次的笑了起來。
“行,別說是磕十個響頭,就是一百個我們也磕!”
“對對,可若是你治不好呢?”
“那我給你們每人磕十個。”陳寒從容不迫的說道。
這一次,陳寒不僅是替梁博出頭,而且更要打壓打壓這些目中無人的下流之徒。
坐在椅子上的王石朗,見到陳寒如此有信心,當即也是疑惑的問道,“陳先生,這病你怎麽治療?”
眼前這個青年就算不是給梁博配方的人,相比也是那個高人的得意門生。
尤其從這個青年來的時候,梁博對他可就是恭恭敬敬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架子可言。
見到王石朗這麽一問,梁博也是好奇起來。他好奇陳寒會以什麽神奇之術,來治好中年男人腿上的癢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