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死有餘辜。”呼延清拿出手機直接撥打電話。
“來辦公室有點髒,派幾個人清理一下。”
“是的,老板。”那邊直接說道。
呼延清掛掉了電話,在那裏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現在他的心理充滿了殺戮,可是他卻表現的很自然
門開了,進來一個人,身體細長就好象棍子,帶著墨鏡,嘴裏咀嚼著泡泡糖。
“老板,還有什麽豐富。”
墨鏡男問道。
“給老子把泡泡糖吐了。”呼延清罵道。
“奧,沒有地方吐啊。”墨鏡很是二筆的說道。
“沒有就言咽下去。”
“好的。”這個手下還真聽話,居然真的咽下去了。
這也正是呼延清要用他的原因。
“把這個垃圾抬下去,另外以後他的事情你做有意見嗎?”呼延清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了,謝謝老板。”墨鏡很是高興,直接摘下墨鏡躬身說道。
“想辦法把我的老婆救援出來。”呼延清說道。
“好的。”這個家夥答應的依然很爽快,打他進入這個組織的時候,他就記住一句話,老板說的什麽事情都要答應,哪怕完不成也的答應。
當然了這些年,確實有很多的難題,可是很多難題到了他手裏就變的簡單了。
因為對付那些完不成他安排的任務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折磨對方,如果對方稍微有什麽怨言,那絕對很慘。
這個看著有點二比的墨鏡就是個特例,他總能很好的完成他布置的任務。
墨鏡答應了以後就帶著人下去了。
“我們去哪?墨鏡哥。”一個手下問道。
“當然是去救老板娘了。”墨鏡男很是淡然的說道。
“你是真打算要救?”已經有跟隨的不願意了,這幹什麽不行,想進去也不能這樣,明白著是想住進去了。“有人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