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舟就給秦闐打了電話。
“秦爺,事情都摸清楚了。其實……”
話還沒說呢,秦闐一口打斷了他,“等一等,我現在去白龍會,咱們當麵說。這種事情,電話裏頭說不清楚。”
說完,秦闐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然後匆匆出了門,趕往白龍會。
至於秦舟,被掛了電話,一臉懵逼。
他望著手中薄薄的幾頁紙,愣了愣神,腦袋裏冒出了無數個小問號。
不就是幾張紙的關係嘛,有什麽說不清楚的。
不多時,秦闐就到了白龍會。
此時的秦闐已然不是彼時的他了。
想當初來這裏還要被門口的哨位一個勁兒的盤查,而現在,直接是兩個敬禮,大搖大擺的就走進去了。
畢竟上一次白猿王專門說過這個事情了,誰敢再犯,衝撞了秦闐。
不光是白龍會待不下去了,恐怕江州乃至省城都待不下去了。
就這,誰聽了不害怕呀!
更別說隻是小小哨位的人了。
秦闐輕車熟路的上了樓,來到了秦舟的辦公室。
秦舟一看秦闐來了,當即站了起來,讓開了位置,“秦爺,您坐。”
說話之間,他已經是很自覺的站到了一旁,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秦闐這會兒也沒心思客氣了,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小舟,你跟我說吧,你嫂子和那個叫王佳平的怎麽回事兒?”
這事落在哪個男人身上不揪心呀!
頭頂上喜羊羊美羊羊啥的,瘋狂奔跑著呢,誰受得了呀!
秦舟不明所以,把整理的資料拿了出來,不多不少,正好十頁紙,一把拍在了桌上。
“秦爺,我們調查的結果都在這上麵寫著呢,您自己看,一個不落。”
秦闐粗略掃了一眼,媽呀,十頁紙了。
這關係得有多麽複雜呀!
他瞬間就看不下去了,甚至還覺著自己的血壓這時候有點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