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走在前麵,手中一把蝴蝶刀不斷旋轉,像飛舞的蝴蝶,在他手中翩翩起舞。
他的嘴角揚著極致的冰冷和邪惡。
這個讓他受傷的男人,即便已經被一槍斃命,但他也要在他屍體上留些記號。而他陰冷的邪笑中,還有著令人發寒的惡趣味。人死了,是不能玩了。但有些部位,卻可以割下來永久的記憶。
他在南洋的地下宮殿中,有著很多這類的標本。
浸泡在福爾馬林中。
他徑直走向MINI車,連作為一名殺手應該有的警惕都沒有。
或許,他對蠍子的槍法太過自信。
更或者對葉爭剛才對他造成的傷害有種變態的報複心,使得他忘了該有的警惕。
總之,他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嗖!”
一道寒光閃過。
下個刹那,眼鏡蛇已經雙手緊緊按住了自己的頸部大動脈。
鮮血噴湧。
如柱。
眼鏡蛇驚駭而又恐怖地看著出現在他麵前的,如一柄冰冷刺刀的葉爭,以及他手中滴著鮮血的匕首。
這一匕首,不僅切斷了他頸部的大動脈,還切斷了他的咽喉。
“咕嚕……咕嚕……”他的喉嚨中發出奇怪的聲音,不知道是呐喊,還是血液噴湧的聲音。
眼鏡蛇鋃鐺著朝一旁倒去。
葉爭卻早已如道殘影般奔向了蛤蟆。
“啊……”蛤蟆幾乎在一刹那尖叫出聲。
但聲音隻發出了一半,還沒來得及震動周圍的空氣,向外傳播出去。就見葉爭殘影已至。
電光火石間,匕首已經揮出。
“刺啦!”
冷兵器刺破血管傳出的冰冷而尖銳的聲音,從蛤蟆脖頸處的大動脈傳出。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站在他麵前的葉爭。像是要用這怨恨的眼神,直接殺死葉爭般。
隻可惜,眼神並不能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