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奎身材極好。
一米七左右,高挑而不清瘦。既非“環肥”,也不“燕瘦”。恰到好處。
她穿著一件簡潔的極簡白色無袖襯衣,下身一條水藍色超短熱褲,腳上一雙黑白格子的帆布平底鞋。
清涼、簡潔。卻又給人很窒息的感覺。
這身清涼裝扮,把她脫塵的氣質襯托得恰到好處。
“砰砰砰!”江南奎走到副駕駛,敲了敲窗。
葉爭遲疑了片刻,還是搖下了車窗。
“嗯?”江南奎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葉爭,甚是不爽道:“蘇婉兮,你故意的吧!是不是為了贏我,才特意換的座位。你這瘋女人,有病吧!車子高速駕駛中換位置,就不怕車毀人亡啊!”
“我喜歡,怎麽著!”蘇婉兮冷哼道。
江南奎懶得理會,就要轉身繞到蘇婉兮那側,卻一眼瞥見了葉爭胸前觸目驚心的血跡。
“你受傷了!”江南奎連忙問道。
她的聲音很動聽,如秋風吹過白樺林發出的悅耳動聽的樹葉聲。
“沒。”葉爭咧嘴一笑,笑得像大舅的傻兒子似的,用他賤兮兮的語氣道:“殺豬時濺的。”
蘇婉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是嗎?”江南奎淡淡一笑道:“看來,你並不是一個好屠夫。好屠夫可不會濺自己一身血。”
“第一次、第一次!”葉爭連忙補充道。
“哦,也是,一看就沒經驗。我跟你說啊,殺豬你的找幾個好幫手按住豬,刀要鋒利,要快,還有準。一刀抹掉脖子,死死拽住,就能順利放血!”
葉爭愕然。
這女人,還真有意思。
既不拆台,還順便幫你把台補上。
有趣!
有趣!
按理說,葉爭剛才這番回答,是很風趣幽默的,還略帶一些神秘感。
這是很棒的溝通技巧,能巧妙地勾引起對方的好奇心。
可這女人,卻沒有絲毫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