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許誌恒這樣問，竇懷立馬來了精神。
這小半個月被竇懷調去做門衛，他以為自己已經被邊緣化，總覺得許誌恒也不會重用自己，抑鬱了一大段時間。
“是的，就是凶煞，你看那二人脖子上都有一根黑線，這就是標記。”
許誌恒抬頭看去，王老身後那一男一女脖子上雖然都帶著項鏈，但還是能夠看見一條細小的黑線。
“凶煞的製作方法極其殘忍，要選擇十四歲的男孩和女孩，必須是一對，同時放血和灌千毒，如此重複四年，如果還能活下來，那就是凶煞，厲害得很。”
竇懷激動地說了個遍，話音剛落，王老那邊便投來一記目光。
王老身後那兩人都把目光落在了竇懷的身上。
看樣子是都聽見了。
“這王老不是個慈善家嗎？養這麽凶的東西在身邊，難怪身體殘疾。”李洵嘀咕了一聲。
這下好了，王老的目光也落在了這一桌上。
中心人物的目光怎麽移動，場上所有的人自然也跟著移動。這不起眼的角落頓時就變成了香餑餑，幾十雙眼睛落在這上麵，想不引起矚目都難。
有句話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許誌恒一抬頭便看見那二人推著王老的輪椅慢慢走了過來。
“想必這位就是年輕有為的徐總裁了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少年好氣魄呀。”王老的輪椅就停在許誌恒的桌前，笑眯眯的看著許誌恒，還伸出了右手。
許誌恒順著台階往下走，站起身來握住了這雙蒼老的手，手指觸及手掌時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這分明是一個活人，怎麽沒有一絲人類的體溫呢？
他正迷惑時，王老已經把手收了回去，做回了方才的姿勢，右手搭在左手上，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
“能被王老賞識是我的榮幸。”場麵話許誌恒也說不來，話題一下就僵在這裏，王老忽然把目光看向了許思思手裏的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