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文噗嗤一笑，搖頭道：“楊恒瑞，你怎麽會想到投資一個這樣的電影啊，所有人都覺得它是一部爛片。”
不知為何，麵對張清文，楊恒瑞根本生不出一絲一毫的隱瞞之心，如實道：“你知道嗎，老師，當一部片子太爛，爛到極致，所有人都知道爛，那麽它就不爛了。”
張清文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道：“什麽意思啊……”
楊恒瑞笑道：“當一部爛片產生了現象級效應，所有人都去譏諷它，拿裏麵的演員開涮，用裏麵的表情包，這個時候，無數人就會慕名去觀摩，成為一種潮流。它或許是一個絕世爛片，但是，對於我來說，它是一個可以讓我賺的盆滿缽滿的好片！”
張清文這才慢慢領悟過來，深吸一口氣，感慨道：“楊恒瑞，你真是下了一手好棋，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呀？”
張清文說著，下意識就朝著楊恒瑞的腦袋摸來，楊恒瑞則是將張清文的手臂擋開，道：“老師！男人的腦袋是不能隨便摸的！隻能媳婦兒和媽媽摸！”
張清文先是噗嗤一笑，隨即俏臉微紅，道：“亂七八糟的原則真多。”
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的沉默了一陣後，張清文忽然道：“楊恒瑞，你知道林舒的事情嗎？”
楊恒瑞一愣，搖頭道：“不知道，林舒怎麽了？”
張清文道：“林舒自那次在食堂，被所有同學唾罵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學校，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麽，我有點擔心她，打算之後空閑了，去她家找找她，勸說勸說她之類的。”
楊恒瑞眯起眼睛，道：“老師，我建議還是不要趟這個渾水了，有的人，是勸不回來的。”
張清文執拗的搖頭，道：“不行，我作為老師，這是我應盡的義務，不管她這個人如何，我都要對她負責到底。”
楊恒瑞有些欽佩的看了張清文一眼，笑道：“行，今年評選優秀教師，我一定給您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