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瞬間靜默了下來,韓火山挑眉看著李曉漁,這眼神讓她有些許的不自在。
“我很優秀?”韓火山笑了起來,“我一個保安,沒房沒車又沒錢,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哪裏優秀?”
李曉漁很不喜歡韓火山這樣說自己,想都沒想就回答他:“明明你曾經在賽場上光芒萬丈,讓所有人為你瘋狂,是你非要把自己放逐到這般地步!”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李曉漁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剛剛在地下冰場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大叔,剛剛王哥跟我說了,他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冰壺球運動員,他可以連投五十球,且次次落在圓心中,他是王哥見過的最強的人,那個人就是你吧,大叔?你就是韓冰岩!”
一隻不知名的小鳥從兩人的頭頂飛過去,停在枝頭嘰嘰喳喳。
韓火山忽然笑了起來:“女同學,你到底在說什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那個什麽岩,可你偏偏不信!”
“你明明就是。”李曉漁不依不饒。
韓火山走近李曉漁幾步,低頭俯瞰著她。
男人的眉眼深邃,眼眸幽深,不笑的時候,會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和韓火山平時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李曉漁緊抿著嘴巴,倔強地和韓火山的視線對視。
“李曉漁。”韓火山極少正兒八經地叫李曉漁的名字,但這次卻叫的特別意味深長,“你幹嘛老是把我當作韓冰岩,還老是在我麵前誇他,你就這麽迷戀他?還是說,你喜歡他?”
李曉漁一愣,這個問題她從未想過。
在她的心中,韓冰岩不但是資助她上學的恩人,也是她人生中追趕的目標和方向,他的意義十分特殊,不能用是否喜歡來衡量。
“怎麽都不說話了?你真喜歡他啊?”韓火山吊兒郎當地摸了摸下巴,忽然道,“這樣吧,既然你覺得我和那個什麽韓冰岩長得像,那你姑且把我當作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