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現在知道了我的真實姓名,你是不是特高興特激動?”韓火山一挑眉,笑得一臉**不羈。
李曉漁張了張口,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的心裏十分複雜。
一方麵她希望眼前的人真的是韓冰岩,這樣也不費她五年的苦苦尋覓;另一方麵,她又不希望是他,因為這個男人除了長相之外,和韓冰岩沒有半點相似之處,如果是韓冰岩,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墮落到這個地步。
李曉漁的目光掃過韓火山的手,也許是長期勞作的原因,他的手上有顯而易見的老繭,手背處還有一道劃痕,像是才受傷沒多久的。
一個冰壺球運動員,手對其而言何其重要,他們不會讓自己的手隨便受傷。
注意到李曉漁的視線,韓火山故意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笑嘻嘻道:“哎,小姑娘,你又盯著我的手看幹什麽?不會是覺得很好看吧?我知道你們小姑娘有些人是手控,而我的手確實也挺好看的,是不是?”韓火山笑得“恬不知恥”。
李曉漁悲從心來,狠狠瞪了韓火山一眼。
“幹嘛又是這幅神情?你也太善變了吧。”韓火山嚇得後退一步,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李曉漁握緊了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甘心地又問眼前的男人:“你真的不是韓冰岩?那你有沒有去過鄴城,有沒有打過冰壺球?”李曉漁邊說邊死死盯住韓火山的臉,企圖在他的臉上找到哪怕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隻可惜,什麽都沒有。
“我說,你這女孩小小年紀的怎麽能這麽執著?老張,你來告訴他我有沒有去過鄴城,還有那個冰壺球是啥玩意?我好像隻聽過夜壺……”韓冰岩頗有深意地一笑,讓李曉漁的雙手又忍不住握緊了一些。
老張笑嘻嘻地斜睨了韓冰岩一眼道:“老韓,在小姑娘麵前開這種玩笑,你無聊不無聊?那個,實不相瞞,老韓是我鄰居,也是我介紹到學校裏當保安的,打小就沒離開過寧居,更沒有接觸過那什麽冰球。”